白子衿喝了口糖水,抬手在木斓脑袋上揉了揉,嗓音也有些沙哑:“没事,那些酒不是我喝的。”
她还是喝了一些,大坤那种性子,你要是滴酒不沾他是不会罢休的。
木斓的意思她懂。
也正是因为懂,所以才不想她担心。
听到她的话木斓就松了口气,破涕而笑:“还是你聪明。”
白子衿旋上瓶盖,一手就搂过木斓的腰:“走,给你买棉花糖吃。”
玫瑰从那晚见到白子衿被打之后,心里头就一直牵挂着。
她就算再坚强,骨子里还是个女人,有些事上难免就会分心。
就像此时,雷豹已经连着喊了她两遍,她人才匆匆回神。
“豹哥。”
男人阴沉的眸子探究的绕着她打转,然后一个俯身,猛的擒住她的下颚:“在老子床上都能出神,玫瑰,老子是宠你,可前提是你得听话。”
她心里慌乱的不行,生怕被他看出来,只能媚笑着贴上去,将脸蛋埋在他的胸口:“豹哥,还不是你太厉害了,人家才会回不过神来。”
她葱白的手指若有似无的在男人肌肤上摩挲,声音听着像是撒娇,可眼中除了冰凉就只剩哀伤。
雷豹从来就受不了她主动地挑逗,身子紧绷着,下一秒就掐着她的腰,狠狠冲撞进去。
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才是个头呢?
晕死过去之前,玫瑰在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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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衿是在第三天才知道玫瑰受伤的事。
还是从一个爱嚼舌根的女人嘴里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