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谦，我是真心的。】
对你，我从来不玩。
消息发送过去，秦培就眼睛不眨一下的盯着屏幕，跟那些初次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无时无刻都想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
顾凌谦脸红到要爆炸，心跳频率也快到不可思议，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晕过去了，不然为什么听不到周围的声音？
这种话，让他怎么好意思回复嘛，秦培真是讨厌死了。
手指在键盘上戳了半天，最后还是发了个表情包。
手机才刚震动，秦培就急切的睁大眼。
【快看我嫌弃的眼神】
看着这个表情包，他不知怎么就咧嘴笑出声。
刚才发过去的备忘录，他其实也带着试探的成分。
——按照以往，顾凌谦要真被他惹毛了，他绝对会立刻大骂。就连发表情也不会这么“温柔”，那必定是“菜刀”和“炸弹”齐飞，还会再免费送他满屏幕的“大便”。
秦培再次想到前方军师唐铭传来的情报，那次他格外郑重的提过——小凌谦似乎变了不少。
也许是曾经的伤痛还历历在目，而且这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住的感情，就算是秦培心底模糊的有了某种猜测，他也不敢真的把人逼到极限。
他不希望自己的喜欢，对于凌谦来说是一种负担。
于是他主动把话题绕回去：【你要不要再睡半个小时？不用定闹钟，我喊你起床。】
担心他精神不好直接影响考试。
顾凌谦在心里感叹秦培的强大，因为他现在似乎又不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