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开视频，我想看看你。”听出顾凌谦声音里的消沉，秦培就不敢再继续往下问，而是说点别的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哥现在应该不在你房间吧，这么好的机会就别浪费了，你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看看。”
顾凌谦瞪大眼：“一上来就让人脱衣服，你个不要脸的。”
他的情绪果然很容易就被转移，只是秦培的嗓子听着就让他担心。
“你要不先去吃点润喉片或者喝点水都行，你这嗓子我听着真不舒服。”
“你先答应跟我视频。”
“……”
顾凌谦闷声笑：“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我很感动啊？都他妈快成哑巴了还惦记着视频。”
秦培也跟着笑，只是那声音绝对谈不上好听。
两分钟后，两人连上了视频。
这次顾凌谦很有先见之明的把门打了反锁，还不放心的把窗帘拉了一半，想着男朋友被冷落了一天，就快要成哑巴了，他一咬牙就脱掉了上衣。
睡都睡过，做也做过，还矫情个屁啊。
他能感应到秦培如饥似渴的目光，就跟从饿牢里放出来的野兽似的，眼睛先是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跟着就一路往下。
“把手机拿远一点，你人往后，摄像头对着你的胸口慢镜头晃一圈，对，就是这样。”
顾凌谦闭着眼深呼吸，他完全没有这种聊天经验，脸颊红的快要滴血。
偏偏那个号称“全宇宙最爱他”的男朋友，还在那各种挑剔。
“前面看完了，下面你又不给看，那……看看后背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