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颜楚溪这么一说,木夏哪里还有多余的胆子,颤颤巍巍,抖得厉害,都知道颜楚溪的厉害手段,只是颜楚溪向来都是以理服人,对于这些粗暴的手段,都几乎是不怎么用的!
可是现如今,因为是她的宝贝疙瘩莫玲珑出事了,这威严一迸发出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这木夏心里的小九九再多,她也不过就是一个没有什么多余的见识的丫头,颜楚溪的这么一顿教训,早就是被吓得魂飞魄散了,忙忙摆了摆手,说道:“夫人,夫人,木夏这么多年,对尚书府,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只是,这一次,小姐,小姐中毒……小姐中毒跟奴婢当真是没有半点关系,还请夫人明察!”
“无关吗?”颜楚溪冷冷地笑了笑,看样子,还是自己太过温柔了一些,让这些人有恃无恐了,这么明显的破绽,还以为自己没有察觉出来不成。
“五官,跟木夏半点关系都是没有的了!”木夏匍匐在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个颜楚溪跟莫玲珑乃是两样的人。
颜楚溪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当今皇上,都是不会放在眼里的了!
木夏哪里还敢看颜楚溪一眼,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沉重的压力,只顾着求饶去了。
颜楚溪的脸色越来越差,朝着木桃看了一眼,说道:“木桃,去把她方才烧的东西残渣拿出来!”
“是!”
木桃点了点头,其实木桃心里明白的很,这木夏少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毕竟有些好衣裳,木夏在此之前就是天天穿着的了!如今就算是烧了,也是半点用处都无,毕竟自己这个活生生的证人,还是活着的。
若是这木夏安分守己,对莫玲珑真心真意,木桃怎么会如此狠心!只是这木夏,分明就是变了的,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木桃才会狠了狠心,想着让颜楚溪按照那尚书府的规矩,处罚了这木夏。
这么想着,木夏走到了木夏的房中,拿出了那烧了半截子的好绸缎。
颜楚溪冷冷地看了看,说道:“这个布匹我倒是认识,是这京中有名的绸缎铺子芳华庄里面的绸缎,呵呵,一批绫罗绸缎就要一两黄金,这一件衣裳,已经是要五六两黄金的样子了吧!你一个伺候玲珑的奴婢,竟然还有这些银钱,倒是了不得了!”
颜楚溪的话,句句都在给木夏大脸。
木夏跪在地上,只顾着哭去了,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只是颜楚溪的话,越说越狠,把自己的面具,全部都给摘了下来,这么想想,只觉得分外凄凉,自己只不过就是想着要好好生活,没有其他多余的想法了,可是谁知道,颜楚溪就是这么不依不饶,好像就是要置自己于死地一般。
这么想着,木夏接着说道:“求夫人饶命,这绸缎乃是旁人赠送给我的!”
“谁?”
颜楚溪疾言厉色,一看就知道,是动怒了的!
这旁人,自然就是幕后主使了,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就这么让木夏谋害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呢!
“奴婢,奴婢……还请夫人饶了奴婢吧!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也不知道那人给我的是什么药物,只说是可以让小姐沉睡,我想着,睡觉也没什么,所以,木夏就给小姐的汤里放了药了!”
“我且问你,那人是谁?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颜楚溪半点都不信这木夏说什么不知道的规划,若是不知道的话,怎么可能会帮着那人谋杀莫玲珑呢!可见定然不是真的了!“你若是不说的话,那么木夏,好小子,你就要掂量掂量,你将要面对着什么?咱们那尚书府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但是这一次,我不私自处罚你,我把你松紧衙门,那可就是性命的事情了!”
那木夏一听,头皮发麻,忙忙说道:“我说,我说,夫人,那人是……噗……”
之间木夏直直的吐出一口子鲜血,瞬间就这么死了。
颜楚溪紧紧地皱了皱眉,看到一道影子,就这么快速闪开,再看时,已经是没有了其他的人了!
之间木夏身后,深深地插着一个飞镖,还有一些红丝绦。
倒是奇怪的很!
这样的好身手,自己竟然半点知觉都没有。
颜楚溪皱了皱眉,抽出那飞镖,朝着木桃看了一眼。
只见木桃满脸是泪,看着木夏的尸身狠狠地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