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注了两年的牵挂和思念的深吻,激烈而又缠绵,宁九卿差点承受不住。
很快,身子就软了下来,被他紧紧扣在怀里。
两人身子紧密相贴着,如同干材烈火,一点就燃,宫墨澜更是按捺不住,大手一挥,关上门窗,便一把抱起怀里的人儿,往大床走去。
宁九卿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但理智尚未完全迷失,看了一眼外面天色,已近黄昏,天还没完全暗下来。
“会不会……太早了……”宁九卿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这可是赤果果的白日1宣1淫啊。
宫墨澜灼热的眸子已经染上猩红,闻言狠狠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沙哑的嗓音里带了几分咬牙切齿:“还早?我已经快憋死了……”
她不在身边的日日夜夜,他无数次想起两人亲密缠绵的日子,想得浑身都疼,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她,他自是恨不得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和她亲热,这女人竟然还嫌早!
宁九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堵住了唇,再也无法反驳,只能由着他了。
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有需求是正常的,憋了两年,也难为他了。
很快,两人便衣衫尽褪,坦诚相对,宫墨澜虽急切,却也顾及着她的感受,做足了前戏,才缓缓进攻。
春宵苦短,罗帐生香,大床有规律地摇摆着,嘎吱声合着女子的娇吟和男子的喘息,久久未歇。
宁九卿的体质自是比以前强健不少,在床上虽不至于像以前那样直接晕过去,但也没好多少,被他折腾得浑身发软,力气全无。
“你……不累吗?”宁九卿喘着气,嗓子都哑了,带着水光的朦胧媚眼看着身上卖力耕耘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