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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封国师初见贾元春(2 / 2)

贾琏笑着打量眼前这个高壮丰满的丫头,“你叫司琪可对,好锋利的口齿,你好生服侍,服侍得好了我允你一件事。”

司琪大喜,忙蹲身行礼,却依旧不放过贾琏,“二爷还没回答奴婢呢。”

贾琏又笑道:“我统共就这一个正经同父的妹子,我不替她撑腰还有谁,你们主子正经是这府上世袭一等将军的大小姐,谁还能比她尊贵,往后都给我拿起架子来。”

司琪喜不自胜,“如此奴婢就知如何行事了。”

话落深行一礼,举着手炉道:“天寒地冻的外头站着冷,二爷您拿着暖暖手。”

“谢你的好意我不冷,拿回去给你们姑娘用去吧。”

“是。”司琪也没多让再行一礼转身去守着迎春去了。

贾琏的动静如何瞒得过王夫人,因此不过片刻就由周瑞家的搀扶着站在了后廊上。

“琏儿,你又闹什么?”

那满面的不喜喷薄而出,只听声音就知道她怒了。

“二太太说错了,哪里是我闹的,丢了东西自然是要找回来的。”

王夫人正要开口训斥就见赵天梁打头,王信家的王兴家的压了王奶母过来,后头还跟着抱着赃物的兴儿昭儿隆儿。

“二爷,二姑娘的金璎珞找着了。”兴儿蹦跳着跑过来邀功。

“拿去给二姑娘看看是不是丢失的那个。”

“是。”

迎春没接司琪接了,大声道:“回二爷是我们姑娘丢的金璎珞。”

王奶母自看见迎春就激动起来,嚷嚷道:“二姑娘你是吃了我的血化成的奶长大的,你不说敬着护着,怎么白白看着旁人糟践我,旁人糟践了我你又有什么脸面。”

司琪站出来冷笑道:“你是老奶奶,论理我们该尊你敬你,可你也不看看自己做出来的事儿,还怎么叫人看在眼里!”

王奶母怒道:“你是从我手里调\教出来的贱蹄子,如今也轮得到你来踩我了!二姑娘你快看看,你可怜的奶母被人糟践成什么样了,你但凡有点血性就该站出来维护我,维护我就是维护你自己的脸面了。”

迎春面上不悲不喜,漠然道:“我便是没有血性的了,我若有血性就不会看着你偷摸我的东西不言不语了。往常我不看不听不管你做了什么,如今我也不会为你跟谁讨情,你自作自受,与我不相干的,更别说什么维护你就是维护我自己脸面的话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说完迎春转身就回屋里躺着,顺手拿起了茶几上的《太上感应篇》闲看。

终究是她的事情,她倒表现的像个没事人,让人哭笑不得。

这时探春惜春从自己屋里走出来去安慰迎春,倒都聪明的没卷进去。

贾琏便笑望王夫人,“二太太听明白了没有?若是没听明白,这里还有从这老婆子屋里搜出来的罪证呢。”

王奶母又大声嚷嚷道:“什么罪证不罪证,哪个姑娘少爷身边的人没得这样的好处,若只抓我一个我不服!”

“真聒噪,跟老乌鸦一样。”贾琏笑着走向王奶母一鞭子就抽了下去。

登时王奶母惨叫,老脸上出现一道深深的血檩子,看向贾琏的眼神也真正畏惧起来。

可贾琏脸上依旧带着云淡风轻的笑痕,然而正是这样看起来无害温柔的他让人从心底里生出害怕来。

王夫人也不例外。

她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个从她跟前长大的孩子,从心底生出了畏惧和防备。

那软团子一样大的崽子不知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长成了一头成年凶兽,当他爆起时能伤人。

他甚至冲破了无形中给他的枷锁,什么长辈孝道,你瞧他都敢当着她的面打人了,嘴里对她无一丝敬意,他要干什么?他想干什么?他想翻身做主不成?这还了得?!

压,一定要想法子压压他的嚣张气焰,让他知道这荣国府究竟是谁当家做主!

隔着窗纱探春看到了一切,回身就和床边的迎春惜春道:“我若生做男儿身我也要像二哥哥这般静若青松,动若雷霆。”

那一双文采精华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崇拜之情。

“你想如何,打死她不成,她再不堪也是迎春丫头的奶母,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咱们家对下从来慈悲宽和,万不能行那等恶毒之事。”王夫人盯着贾琏淡淡道。

贾琏把玩着马鞭笑道:“似我这般善良的人怎么会把好端端的人打死呢,即便她犯了错我也给她开个恩典,放她一家子出去做良人可好,哦,对了,还包括和她家沾亲带故的,一并沾光放出去吧。”

王奶母一听“嚎啕”一声就开始撒泼,“我不出去,打死也不出去,好二爷你打我一顿吧,打吧打吧,求您了。”

“把她嘴堵上。”

王信家的一听脱下王奶母的鞋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时,夕阳如血,金鸳鸯快步走了过来,“传老太太的话:我知道迎丫头受委屈了,只是到底那是她奶母,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那些搜出来的东西也给她一家子带走,放出去好生过活吧。”

贾琏一听便知贾赦那里把贾母说通了,却到底打了折扣,没把那些牵三挂四的亲戚也弄出去。

他见好就收,笑着道:“听老太太的,把东西都给她。”

转脸又看向王夫人,“二太太,她一家子的卖身契何时给,我看就今日吧,明儿一早让赖大跑一趟衙门销号收尾。”

王夫人冷冷看着贾琏,“琏儿,你很好。”

这时金鸳鸯道:“二太太、琏二爷,老太太请你们过去说话。”

贾母歪在罗汉床上怀里搂着贾宝玉摩挲,笑问:“你和宝玉叽咕什么呢?你是成了亲的人,他还是个孩子,你们兄弟还有私密话说不成?”

坐在下首玫瑰椅上的贾琏笑道:“我问宝兄弟有没有读过《爱莲说》,问他可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之句,难为宝兄弟这样小就涉猎广泛,竟是比我强出百倍来,把整篇背诵了出来,我正要说给老太太听,还是您老人家会调理人。”

老太太笑道:“我的宝玉自是比你强的,这还用你说。你自小可恶,让你读书比杀了你还难。”

贾琏笑着转移了话题,道:“我来一是给您老人家请安,二则是商量给我们老爷庆生辰的事情。”

贾母脸上的笑登时不见了,两道眉毛一皱,“是你老爷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是我的孝心。我长这样大,每常见二老爷过生辰热热闹闹的便也想让我们老爷高兴一回。”

贾母冷冷看着贾琏,“琏儿,你越发目无尊长了,你拐着弯的不就是想说我老人家偏心吗。”

“不敢,您多心了。”贾琏起身作揖请罪。

贾母让赖鸳鸯把贾宝玉领走,这才冷冷道:“你老爷生在鬼节你是知道的,他生来刑克子孙,争强好斗,破害前程,想让我不偏心都难!”

贾琏抬起头来笑望贾母,“敢问老太太是哪位仙家道长给我父亲批的命?”

贾母冷哼,“告诉你了你又能如何?这就是你父亲的命!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他这个生日搁在贫穷人家早被溺死了,偏你父亲还不知足。我偏心你二叔又何曾少了你父亲的吃喝,你去问问他,他哪次去账房支银子我少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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