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內气压低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无时无刻都是在折磨着夏诺的精神。
她很想逃,可是却被禁锢着腰身,根本无法动弹。
宁振宇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另一只手扣着夏诺的腰,身子慵懒的靠在后坐上,半潋着眸子,细密的长睫漆黑动人,薄唇似笑非笑的抿着。
潋滟的阳光透过车窗,射映在他俊逸的脸上,给他增添了几许神秘的色彩,邪肆魅惑。
夏诺目光不露痕迹的瞥了眼宁振宇,片刻的晃神,这个男人,是她见过最魅人的男人。
他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幽暗的冰眸淬着不可亵渎的神色,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他只是静静的坐在哪里,却不言自威,像操控天下的王者,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这股霸气,让夏诺有些呼吸不过来。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一定要逃出去,不能跟着出海,后面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搞不好小命就没了!
这般想着,夏诺假装随意,悄悄挪了挪身体,准备找机会跳车逃亡。
可她的计划只实行了一丢丢,就已经胎死腹中,身子被人向后一带。
随即,她落入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被迫暧昧的跨坐在宁振宇的大腿上,坚实的臂膀,搂住她纤细的腰,让她紧紧与他相贴。
夏诺慌乱到不行,“放……手……”
宁振宇邪肆的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修长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脸上轻抚,“乖……不闹!”
淡淡的语气中,有一种不容拒绝的气势。
夏诺立刻便不敢再动了,僵硬着身子。
气氛太过诡异,两个人的气息互相交织在一起,清晰可闻。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太神秘了,也太让人心动了,只需她一个眼神,她完全就被定住了。
宁振宇直直的看着她,像狐狸一样妖冶的眸中带着幽暗的冷意。嘴角浮现出一抹高深莫测的邪笑。
他缓缓伸手,替夏诺将松散的碎发别入耳后,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不但没有使夏诺的神经松散下来,反而适得其反,神经过度紧绷。
这个邪恶、冰冷、霸道的男人,做这么柔情的动作,实在是太诡异了,诡异的让夏诺想尖叫!
她拼命抑制出快要冲破喉咙的恐惧,紧咬着嘴唇,定坐着不动,僵硬着身子。
“名字?”声音太过轻柔。
可是在夏诺耳里,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冷的让人发寒。
她不受控制,被恐惧填满了心脏,不经思考,乖巧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夏诺”
语后,她便后悔了。暗自对蠢到无药可救的自己表示深深的嫌弃。
宁振宇幽深的注视着她,唇边掀起一抹邪笑。“宁振宇,军火商。”
夏诺简直难以置信,膛目结舌!
这个男人他也太猖狂了,难道他不知道走私军火是犯法的吗!竟然还这样的明目张胆的说自己是个军火商。
宁振宇眸光一挑,猜出她心中所想,语气颇有几分玩味,“怕了?刚才不是说是老公吗!对老公也应有个了解才好。”
语气轻柔,他突然嗤笑,“景炀,你说呢?”
前面开车的景炀,手微微一抖。
刚才是他检查房间的,他刚检查衣柜时,门铃就响了,他当时就转身离开了,谁会想到里面竟然藏着一个女人。
估计自己这下有罪受了。
夏诺抿了抿嘴巴,尽量让语气听上去和谐些,“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要是知道是你订的房间,打死我也不会进去。”
“哦?……”宁振宇拖长了语调,尾音微微上扬。顿时各种不安袭卷而来。
夏诺急忙辩解道:“我向你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宁振宇邪肆勾唇,又“嗯”了一声,慢条斯理的说“你若真没听到,又何必急着起誓。”
话里有话,夏诺心中一颤,咬唇不语。
“既然刚才说是我的女人,接下来就乖点,嗯?”宁振宇靠坐在车垫上,姿势慵懒却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但是他依旧没有松开扣住夏诺细腰的手。
夏诺脸色煞白,赶紧接道:“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会记得的。”
“我想你还没明白?嗯……”周围的空气骤然变冷。
他那漆黑修长的密睫下面,一双黒眸迸射出炽热的寒光,“如果有你想的这般简单,周局长何必要提议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