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点点而过,在不知不觉之中,第三天就这么到了。
然而,与最初相比,这一日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昨夜前来闹事的萧如风和金燕子,一个都没有抓到,而霍春歌和宋青瑶在一天之内也没有查出凶手是谁。
最后沧海月明珠也没有失窃。
虽说过了一夜,但实则没有什么变化。
但对沈若凡来说,便不一样了,最后一天,如果再不能到手,那这次他就彻底没希望了。
虽然如今在盗榜排名并不靠前,但沈若凡却一直有着向上的雄心。
只是这么久以来,沈若凡都没有找到什么机会,富贵险中求,如果有十分之一的机会,沈若凡也敢冒险一搏,可他无奈的发现,他想从寒月楼里面偷出沧海月明珠,不是十分之一,而是百分之一,近乎找死,他会冒险,但不会求死。
而经过沈若凡几番判断,几次易容,他也差不多可以肯定,秦允益没有自作聪明地把沧海月明珠藏到别的地方,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他就是放在了寒月楼。
这么简单粗暴,却让沈若凡无可奈何。
现在正无聊地和朱睿聊人生、聊理想。
本来沈若凡都是找妹子聊天的,秦家庄里面,沈若凡熟悉的妹子还是不少的,周若眉、宋青瑶、秦语曦,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堪称国色天香。
可是周若眉和周怀钰谈事,沈若凡不好干涉人家家事,虽然他一直没拿自己当外人,而宋青瑶,正在办案,谁在她办案的时候打扰她,都会被严重嫌弃,最后的秦语曦,倒是没有问题,可偏偏人家游戏的爹就在这里,眼见沈若凡和秦语曦走得越来越近,这个当爹的就不爽了,不让秦语曦和沈若凡走得太近。
最后沈若凡就只好闲下来教自己这个便宜师弟还有便宜师弟弟弟人生道理。
“师兄,你说张江陵的一条鞭法更适合现在的情况?”朱睿好奇道。
“相对来说更适合,虽说一条鞭法也有许多不足,但肯定比现在普遍的人口赋税好,老老实实重新丈量土地才是王道,否则现在国库就得天天亏空,说不定还得靠着皇帝内库补充。”沈若凡道。
“可为什么最后没有实行啊?”朱睿继续道。
“因为涉及利益大呀,历朝历代的改革家,秦之商鞅,宋之范仲淹,哪个下场好了?而且张江陵他本人操持权力过大,为求改革,许多时候,奉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原则,一路上党同伐异的走下去,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推行了,可是他一死,一切成果就付诸一炬,何况他在的时候,万历皇帝都被压制,你觉得压制了君王的臣子会有好下场?”沈若凡道,他这倒是说的实在,没有忽悠朱睿。
明前收税基本依照人丁税,可是随着土地兼并的越来越严重,人丁税的调节作用越来越差,反倒成了种越来越残酷的剥削手段,是明朝财政出现危机的重大原因之一。所以张居正提出了一条鞭法,进行改革。
然后康熙顺水推舟地说了句“盛世添丁,永不加赋”,看似十分仁德宽厚,但前提有“盛世添丁”,仅仅只是人丁税不加赋而已,而且雍正的时候,就顺着思维下去,摊丁入亩,把人丁税并入土地税里面。
虽说这样加强了封建土地制度,但效果还是显著的,比方说保证了后期太平天国运动的时候,清朝能坚定的活下来,不像明朝镇压李自成,闹到后面国库空虚。
看着朱睿朱哲两兄弟若有所思的表情,沈若凡继续进行他的教育大业,闲着也是闲着,打打嘴炮,也是不错的,尤其是收到崇拜眼神的时候。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不是美女。
在这忽悠之中,时间过得更快,很快就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