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松冲进屋里,看到爷爷靠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脸色苍白的吓人,他急忙跑去找到急救箱,把救心丸给爷爷吃下,又命令苏姨去打120,这一通忙碌,就到了半夜。
李思慧离开周家后,端着苏姨刷干净的空盆,走在去县里的路上,她还要去王团长家练歌。
现在需要她能听懂音乐的节拍,要有节奏感,要让自己的声音融进去,这样才能唱的声情并茂。
王团长在这方面对她下了苦功,她学的也很卖力气。
以前是为了能让弟弟进子弟学校上学,她想考进文工团,现在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憋着一股劲,非得考上不可。
周爷爷那番话对她影响很大,以前她总觉得周子旭嬉皮笑脸,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但是在他哥哥的办公室里,他挺身站出来,牵住她的手,将她护在身畔。
这份被保护的震撼,她到现在还记得。
原来他心里那么苦?原来三岁的他就要承受内疚和自责的折磨?原来他的嬉皮笑脸是装出来的?
手缓缓的握紧,抓着那个空盆子,就能想起那天被他紧紧握住的手。
周子旭此时在部队操场上反复练习,大哥在三百米障碍跑中保持的记录,这三年来无人能破。
他想赢了他,除了勤奋,没有捷径。
“营长,行了吧?你都练了一晚上了,不累吗?”
副营长是他的好朋友,性格比较沉闷,但是俩人合作一直都很好,他能懂得周子旭的心意。
看了眼秒表,还是没有破周子松的记录,他就不明白了,周子旭以前很少参加部队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