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番外
萧海灵四岁的时候,沈智尚终于清醒过来了。
谁也没想到,最后救醒了沈智尚的人,会是初出茅庐的何幼霖。
是的。经过四年的学习,何幼霖终于取得了医师资格证,并在多次临床表现时候表现出色。这些年,她为了救醒谭少慕的外公,在如何治疗车祸造成脑子重伤,导致意识昏迷的领域里苦心钻研,并经得张雯的同意,给沈智尚做手术治疗。然后,一战成名般,她因为救醒了沈智尚,在医学上取得了成绩,名声赫赫,最后很多起开颅的高难度手术纷纷找上她。她都出色完成。最后,被国内的慕泽医院高薪聘请回国当脑科主任,然后开启了她人生的复仇模式。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因着沈智尚的苏醒,顾然最后一个心结也解开了。她和萧景遇也终于办了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
这次婚礼的举办,顾然十分的期待,总是会不停问萧景遇,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奈何萧景遇是个实在人,把婚礼弄的特别简单,原因是不想让她太辛苦了。
他只想让顾然幸福,不想让她辛苦,出发点很好,可惜……顾然作为女人,少女心和虚荣心不能得到满足,当然不会领情。
晚上睡觉的时候,顾然骑在萧景遇的身上,骂他。她把他来来回回的骂,却反反复复也就那么几个词。看她连骂人都这么笨,萧景遇只想笑。
作为新郎官,他被人灌了不少酒,婉婉被她奶奶抱走了,家里就他们两个人。
萧景遇好不容易迎来久违的二人世界,心情也莫名的兴奋,转手就扣住了顾然的双手,冲她勾了勾手指,笑道,“骂完了吗?休息休息,喝多点水,来听我和你说几句话。”
顾然还有些郁闷呢,挣扎了几下后,又邪恶地故意用身体蹭了蹭他某个地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告诉你,萧景遇,今天晚上你就想太平了。”
萧景遇笑眯着眼,用眼神勾引着她,“凑过来,和我那么远,我说什么,你听不清楚。”
顾然眨了眨眼,想了想,还是凑了过来。因为喝了点酒,这时候的脸还有点红,像个苹果,可爱的让人特别想咬一口。等她凑过来的时候,萧景遇不动声色地勾了下唇角,趁她完美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抬头吻住她的唇。
顾然有些惊讶,刚要推开他,想继续她给他的惩罚,而不是自己任凭他处置时,萧景遇却一下摁住她后脑勺,另一只手圈住她腰际,然后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
萧景遇一直记得,自己刚回来的那半年里,顾然其实一直都长期处于没有安全感的阶段。她天天晚上不好好睡觉,总牵着他的手,深怕他会消失不见。很多时候,萧景遇半夜醒来想上厕所,都能看见半夜失眠醒来的顾然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他,可怜兮兮地问,“萧景遇,我确实不是在做梦,对不对?我们结婚了,你也不会在离开我了。是不是?”
而每一次,萧景遇都不耐其烦地点点头,然后摸摸她后脑勺,又亲亲她额头说,“不是做梦,我也不会再离开你。放心。”
这件事情,毕竟确实是他的疏忽。他高估了顾然的承受能力。原以为暂时的分开换来长久在一起,是非常非常合算的买卖。可是,他忘记了,生活和感情,不是做生意,没有绝对的赚和赢。在收获了你要的东西后,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顾然现在的患得患失,就是他计划的代价。
从他不在,她要照顾女儿,逼着自己独立,成长,坚强,倒也就这样过生活了。如今他回来了,她一下子有了寄托,松下神经,反而精神变得恍惚起来。那一阶段的她就像是一个转得太久的机器,猛地一下停了,反而出了问题。
无论萧景遇如何保证,她都神经质的不行,他走到哪,她就跟到哪里。即使他偶尔去旧金山开个会议,洽谈某些大项目,她也风雨无阻地跟着,手里还抱着个小的。
就算萧景遇在外面应酬,她不方便跟着过去,她也会打电话,或是发短信。对这个情况,萧景遇也很担忧。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何幼霖就是压力太大,当年九死一生地活下来,独自在异国生下孩子后,得了产后忧郁症。结果,在治疗产后忧郁症的时候,萧睿用的方法不对,使得她忧郁症治好了,却也分裂出了第二种人格。
所以,精神上的问题,不能操之过急。
虽然顾然的情况远远没有何幼霖那么严重,但是他也怕。因为怕,所以他做什么都会加倍小心,稳妥,没有急着带她看医生,吃药,想用最稳妥的办法,让时间淡化伤痕,让她自己修复治疗。
这种情况大概维持了有大半年的光景,顾然果然缓过劲来了,也意识到自己的情况不太好,就找了一天,坐在屋外的小花园里,特别一本正经地和萧景遇谈话。
她目光坚定的看着他,“萧景遇,如果以后,你再这样,在我最困难,最需要你时,你松开我的手,不陪在我的身边,我一定不会再这么傻乎乎的等你了。我一定会带着灵灵改嫁,让她管别人喊爸爸。知道吗?”
“我这样抓着你,追着你,等着你,真的好累好累。”她说着,委屈的眼泪就都掉了下来,“你现在都很少说你喜欢我了。对我也都马马虎虎的,不太上心……你说,你是不是外面有又小妖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