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去赴婚宴,好像就有点儿太男性化了不说,也不合时宜。
魏芳凝有她自己的打算,当然是穿得越爽利越好。
对紫菊说道:
“我自有打算,你不用管。”
说完,魏芳凝冷冷地笑了。
吃完饭,换好了衣服。
魏芳凝便就重去了她母亲的无波小筑。
魏昭已经在哪儿了。
褚夫人也换好了衣服。
因为回褚家,褚夫人一惯紧张。
虽然她的衣服已经非常的完美,但褚夫人见魏芳凝进来,仍是拉着魏芳凝的手,问道:
“芳凝瞅瞅,母亲这身怎么样?没有什么问题吧?”
魏芳凝笑道:
“母亲年轻漂亮,很好。”
褚夫人笑道:
“滑头。”
这时候她才发现魏芳凝的衣服,忍不住又唠叨魏芳凝,想让她将衣服换了。
魏芳凝眼睛一转,说道:
“娘,再不走就晚了。到时候外祖母、外祖父就又要不高兴了呢。”
这便就是褚夫人的软肋。
褚夫人立时便就将什么都丢到脑后,只急急地说道:
“咱们快去二门上,马车先就套好了,单等你了。瞧我这记性,一准是老了,转头便就将时间给忘了。”
说完,一阵风似的,拉着魏芳凝、魏昭姐弟两个,便就往二门上去。
头上车之前,魏芳凝抬起头,看了眼天空。
晴空万里。
果然是个难得的好日子。
魏芳凝忍不住,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
坐到马车里,这下不急了。
褚夫人问道:
“你叹什么气?可是心里难受?要不然还是别去了吧?”
魏芳凝倒也没有隐瞒,实话实说道:
“我盼着刮风下雨打大雷,晴天雷也行,将那个廉耻之徒劈死。可惜,看样子是不成了。”
褚夫人听了之后,有些目瞪口呆地瞅着自己的女儿。
然后喏喏说道:
“这倒也是个办法。他做了那种事,还来陷害你,劈死他算他便宜了。最好劈他个重伤不好,才解气呢。”
魏芳凝长这么大,头回听她娘说这样狠的话。
“娘!”
魏芳凝忍不住提醒道:
“那是娘的侄子。”
褚夫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娘刚说得太狠了?”
魏芳凝点了点头,说道:
“有点儿狠。”
褚夫人叹气。
魏芳凝以为,她娘在反省。
结果就听褚夫人说道:
“我拿他当侄子,他有拿我当姑姑?但凡他有一星半点,眼里有我这个姑姑,也不能这样对你。我不狠,是他狠。”
半晌不说话的魏昭说道:
“娘说得在理。要果然老天开眼,劈他们重伤不好,永远在床才好呢。”
魏芳凝扑进褚夫人的怀里,就像小时候一样,甜甜地喊了声:
“娘。”
便不再出声。
褚夫人爱怜地摩挲着魏芳顶地发顶。
魏芳凝想,看样子呆会她在褚家要做的事,她娘应该不会太怪她。
她虽然不能将褚伯玉打得重伤不治,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