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原以为他会放过自己，却不过是将他的外套披在了自己的后背而已，双手捧起自己的小脸，鼻尖相碰，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一般。
“魏姑娘，你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陈岚岚的声音传来，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出来，急忙将头偏向别处，脸红到了耳根。
“没什么，岚姐，我们，我们逢春阁的姑娘，必须要这样吗，那个不是卖艺不卖身吗？”
魏如斯问得有些胆怯，刚才的春光图，自己虽然没有敢看，却也是从头至尾听了个真真切切，这些人不是做戏。
“卖艺不卖身，切，泽越国的才女不多，也要有艺可卖才行啊，那对面的风雅阁，不就出了一个吗，别说卖艺不卖身，在风雅阁，她杜雅月就是祖宗，要什么有什么，哪里用得着卖身啊，每晚就出来弹一首曲子，都能让无数的男人丢了魂儿，恨不得用钱砸死当家妈妈。”
陈岚岚说得咬牙切齿，这些日子的生意可都被对面的给抢光了，她也去看过杜雅月，不过蒙着面纱看不贴切。
魏如斯听完点了点头，其中的道理她明白，临原县也曾经出过一个头尖儿，据说当时迷倒了很多人，不过都只是卖艺，从不单独见客，老鸨也特别的看重她，将她保护的很好，这种人一但不是青官儿就不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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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高价买她的初夜，都被拒绝了，后来好像是被其他的青楼算计，找人破了她的身子，从此销声匿迹。
“魏姑娘，我知道你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只是这年纪也不小了，何以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既是不通又如何帮我。”
陈岚岚经过昨日的相处，大致了解了魏如斯的性子，在这个逢春阁里，她什么女人没见过。
魏如斯看似柔弱，实则刚烈，不能硬逼，只得软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