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皇后的两个儿子,一个成为储君,一个成为安宁王,世人都说先皇对当今的皇上太苛刻,对这个小儿子太宠溺,但是谁又知道先皇的苦心。
为君者自然要求甚严,南熠宸是储君不能肆意放纵,但是他知道南熠宁不会成为储君,自然就调养他的玩耍之心,只有这样教出来的同胞兄弟,才不会因为皇位而相互残杀。
因为一个已经习惯了劳累,一个习惯了玩耍,若是对调,他们根本适应不了彼此的生活模式,不得不承认先皇的用心良苦,轻而易举就化解了一场皇室争斗。
“皇兄,臣弟虽然很少过问国事,但是回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南疆王的种种,确实该杀,但是南疆毕竟地域广阔,子民众多,若是激起民怨,百年之内泽越国不得安宁,那么我这个安宁王岂不是做起来很没意思,丞相你说是吧?”
南熠宁没有要马上饶了雪承稷的意思,早就听闻,这两父子,在朝堂上可是欺负皇兄好久了,今日不给他点颜色,还真以为我们皇室的人好欺负呢。
“再者说了,南疆王好歹也是一国之主,这样当众处斩,不是给皇兄拉仇恨么,丞相的脑袋里都是想得什么呢,即便是国丈,也不能这么欺负我皇兄吧,若是南疆谍者不甘,与我泽越死磕到底,遭殃还是百姓,自然是与丞相没什么关系的。”
南熠宁说的云淡风轻,语气也是平和异常,并没有半点责罚的意思,但是却令雪承稷听得眉头紧邹,额心冷汗直冒。
“微臣不敢。”
“王爷所言甚是,微臣斗胆,还请皇上饶恕南疆王,以保两国平安。”说这话的是陈雨晨的父亲,户部尚书程忠,向来不怎么发表意见的他,今日也是难得的为人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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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南熠宸看来,他不过是想壮大程氏,让南疆王欠他一个人情罢了。
这些老狐狸,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好,那就依皇弟所言,暂时收押南疆王,等朕亲自审问后再做定夺。”南熠宸最后一锤定音,大臣也纷纷站到两边,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