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令,你还是回去好好守在景辰宫外面吧,若是让皇兄知道你来了这里,本王敢保证你会是所有人当中死得最快的哪一个。”
南熠宁侧过身子,看着许凤临身后的人,一脸戏谑。
“宁儿。”
“母后还是在这景息宫待着好好乘凉吧,儿臣刚从景辰宫回来,可是连皇兄面都没有见上的人,皇兄的性子你知道,这个时候过去,就算是闹得天翻地覆,他也未必会听得进去你的任何劝阻,还不如让他自己静静,想开了便相安无事,想不开嘛,就等着…”
南熠宁叹息一声,若魏如斯真的这样走了,皇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事情来。
“也不能这样由着他。”许凤临说完依旧准备离开。
“母后,皇兄此事完全是为了南疆与泽越两国交好,一个女子不算什么,可是她偏偏是在泽越境内中的毒,难道不该给南疆一个交代,两国政事,母后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南熠宁继续说着,试图说服许凤临,可是却依然看到她迈出的脚步。
“那母后不妨去试试,看看皇兄有没有当年父皇的气魄。”
南熠宁埋着头,看不出他此时的表情,不过此话一出,许凤临就像身子被人抽干了一般,没有半丝力气。
当年华姬盛宠,自己在先皇的寝宫外面哭了三日三夜,却依然没有任何改变,从哪个时候起她才明白,皇上可以跟不爱的女子生子,也可以疼爱自己的孩子,却不会将自己的宠爱分给别人,自己当年位尊,又产下两名皇子,可是终其一生都没有得到帝王的爱。
犹记得先皇说过,与你欢好不过是为了稳定社稷,你的孩子可以继承大统,但你却不是朕喜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