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穆白心中一沉,对方果然来者不善。
“我家老九,幕修文。”幕追涯淡笑,道,“当日离开水庐洞天,老九曾说过要去找你,可其竟一去不返,所以幕某才特意前来向你要人。”
“离开水庐洞天后,我便再不曾见过此人。”穆白心头一沉,幕修文现在依旧被他镇压在金母炉中,不过这种事他绝对不会承认。
幕修文要来杀他,他没要其性命,已是对其最大的恩赐,现在幕追涯轻飘飘一句话,便想将幕修文要回去,这种事怎么可能。
“阁下便不再仔细想想,或许便想起这个人了呢?”幕追涯看着穆白,笑容依旧,心思难测。
“穆某真不曾见过此人。”穆白气定神闲。
“原来你不止得罪了我南家,竟还得罪了幕家。”南青璃吃吃发笑,道,“罢了,现在你若交出夺魄破魂针,我可既往不咎。”
“南道友说笑了,我与幕家远来无仇,近来无怨,又如何说的上得罪呢?”穆白不为所动,“至于夺魄破魂针,乃是我从南慕手中所得,又为何要给你?”
“你可知道,你在玩火自焚。”南青璃神色骤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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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追涯斜倪南青璃一眼,似笑非笑,道,“也罢,既然你不曾见过我家老九,那我到其他地方去找他便是。”
“那便祝愿道友早日将他找到,如此也能还我清白。”穆白面不改色,心中却微微讶异。
幕追涯既然会来向他讨要幕修文,必定是掌握了某些证据。更莫说当日离开水庐洞天,他又直接在山路上镇压了幕修文与云之凡二人,而那条路,如果他预料的不错,最终幕知秋也曾走过。
以幕家第一人的能力,通过那山路上留下的战斗遗痕,不可能发现不了他镇压幕修文的事实。
如此一来,幕追涯今日的态度便有些令人难以琢磨了,其到底是在故作糊涂,还是另有他谋?
“幕追涯,你还真是稳坐钓鱼台。”南青璃若有所思,毫不避讳,笑容中带着一种高深莫测,道,“我想你今晚会出现在此地,应是你幕家第一人授意为之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幕追涯点头,英俊的面孔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道,“不错,我之所以会来此地,的确是受到我家大哥的指点。”
略顿,他看向穆白,继续道,“实不相瞒,前去寻穆道友那位朋友的,不止你南家第一人,我家大哥同样去了,他说那位会是一个有趣的对手。”
穆白心中咯噔一响,幕追涯所言应该不会有假,若果真如此,那布青衣的处境便很危险了。
那四名天族青年的确威胁不到布青衣,即便加上一个南一,也最多只能将布青衣牵制住,但如果再算上一个幕知秋,那结果便很难预料了!
布青衣曾说过,对上幕知秋,二人若不分生死,那他能略胜半筹,但若分生死,结局便很难预料。
无疑,纵眼王城,数遍年轻一辈,若不算那些外来的修士,十二世家中以时语惜的实力最难估测,下来便是幕知秋和幕清丝,再下来才是南一、衣衫尽之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