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受伤的总是痴情的那个人。”喀秋莎喝了一口咖啡。
“再找个爱你的人吧,女人最美的就是青春,凋零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喀秋莎说这番话后,感觉嘴角有点苦涩,赵雅茹痴情,她何尝不是如此呢?
每个人的生命中,总会有一个人惊艳了时光,燃烧了岁月,只是有些人爱的深,已经无法自拔。
赵雅茹第三首歌,真的唱了青年点的那首《咱当兵的人》。
她的声音很好听,就像夜莺。但她唱不出来那种热血男儿的气概,这首歌纷纷落幕,没有余音绕梁,反而像是烟雾一样散去。
“表现的不好,五千,下次我多练练,下一次一定不会给你再丢人了。”赵雅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唱的很好。”青年在酒杯里加了冰块,拿给了一个顾客。
“五千,你想不想谈一次恋爱?可以试试啊,开花结果需要勇气。”赵雅茹挽了一下额头的发丝。
青年闻言却是摇了摇头。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
“我哥在监狱。”
“他不出来。”
“恋爱不会想。”
“要不到了雨季,生意不好的时候,咱们一起去看看你哥吧,你哥也不想让你一直这样等他。”赵雅茹悉心的劝道。
青年摇了摇头。
而这个时候,外面却走进来了几个穿着朋克皮衣的小地痞。
其中的一个,个子不高看起来就十八、九岁,这小年轻脑袋上绑着脏辫,一脸的戾气。
“澎湃姐,该交保护费了吧?别人那可都是交了的。”留着脏辫的小年轻嬉笑着道。
“这个月生意不太好,钱只能少给点了。”赵雅茹蹙了蹙眉,西双版纳也并非人间天堂,这里不像大城市生活节奏那么快,本地人很多好吃懒做,尤其是这种半大不大的小地痞,伸手就要钱。
“能给多少?”小年轻笑嘻嘻的问。
小年轻说话的时候,还不安分的朝着赵雅茹的锁骨下方瞄去。
赵雅茹三十出头,这些小地痞给赵雅茹起了个外号‘澎湃姐’。
“三百行不行?我这下年的房租还没有交呢,信用卡上还欠着账。”赵雅茹蹙眉道。
“三百?!你打发叫花子呢?”小年轻来了气,但紧接着他嬉笑着将手伸向了赵雅茹的身子。
“澎湃姐,要不这样吧,等会你陪着哥几个去宾馆一趟,那三百块就当开房钱了,澎湃姐你陪着哥几个玩玩怎么样?”小年轻要摸赵雅茹。
可赵雅茹一下子打掉了他的手。
赵雅茹脸色难堪道:“嘴上的毛都没长齐,还想泡妞?赶紧给我滚出酒吧,有多远滚多远!”
赵雅茹很反感这种小地痞,人只要靠着双手勤奋点饿不死,而这种小地痞就像景区的毒瘤一样,得寸进尺。
小年轻的手被赵雅茹打掉,他非但没生气,反而笑的更欢实了起来:“澎湃姐,别生气啊,男人有需求女人也一样啊,大家互相需要嘛!”
小年轻肆无忌惮的淫笑着,旁边的几个小地痞也发出了哄笑声。
“澎湃姐,你要是不跟我们走!你信不信我们把你的酒吧砸了!”
“这死女人,给脸不要脸,哥几个动手!”
那几个小地痞气势汹汹看着想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