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情况,在看守所里也常见。
装出个病恹恹的样子,想钻空子保外就医的犯人并不少。
但郭芙蓉晚上折腾的时间,真是长了些。
干部过来查房的时候,脸上带着困倦。
“郭芙蓉,你有完没完了?医生也带你看了,你想见的人也让你见了,你还想怎么地?”
“干部,我要自首!”
郭芙蓉痛叫道。
“自首?”干部完全没想到郭芙蓉这样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想说什么?”郭芙蓉可不是吃闲饭的,干部很谨慎道。
“我杀过人,我要自首!”郭芙蓉道。
疼痛难忍,郭芙蓉也知道她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其实这辈子,她也有爱上过的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田贯中,可能一开始攀墙角多一些,但现在想来,那个男人始终是她一直渴望得到的。
只是她用手段和心机得到了他的人,但没有得到他的心。
与其等着田嘉欣那边揭开真相,自己整日里忐忑不安,不如主动坦诚过错,这样在最后或许会有尊严一些。
“你等着,我叫人过来!”干部意外了一下,但一听可能是命案,登时道。
卓伟和喀秋莎,跟着阿赞果阿一起去了清莱府。
他们到了清莱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卓伟在车上抽烟,而那个浑身是纹身,还留着金钱鼠辫的男子,对着阿赞果阿说了些什么。
喀秋莎下车旁听,等听明白了之后,喀秋莎对着卓伟道:“卓伟,阿赞果阿的徒弟说,阿赞波卡就在河道上的水屋里。”
“就是那边那个建在河水上的小屋子?”卓伟指了指。
“对,就是那个小屋子。接下来你看怎么办?”喀秋莎道。
“我陪着他一起过去吧,能好好谈尽量和和气气的。”卓伟道。
卓伟可不想节外生枝,卓伟下了车。
而阿赞果阿也正好和他徒弟说完了事情。
喀秋莎陪着卓伟,她将卓伟的话说给了阿赞果阿。
但阿赞果阿却是摇了摇头,开口说了几句。
“卓伟,阿赞果阿的意思是你先别过去,指不定他师兄在那附近有什么布置。他说阿赞波卡的降头术也很厉害。”喀秋莎道。
对于阿赞果阿这样的黑衣阿赞,喀秋莎虽然不知道这些黑衣阿赞是怎么施下降头的,但南洋邪术能流传数百年,也绝对是有一定门道的。
“那他想怎么做?”卓伟皱了皱眉道。
其实只要小心一点,事先观察好了周边的环境和情况,危险还是能降到最低的。
“他先过去看看,如果实在不行,卓伟你再插手,但最好让他们单独解决,这毕竟是他们师兄弟之间的事情。”喀秋莎原话翻译道。
其实喀秋莎觉得,除非阿赞果阿的生命受到了危及,否则卓伟真没必要掺和这档子事儿。
“那我就在这看着他。”卓伟身子倚在了车上。
阿赞果阿虽然没有直接叫上卓伟,但他却带着他的徒弟小心翼翼的走向了那个水屋。
这辆捷豹的车大灯是开着的,卓伟看着那个水屋,他观察着水屋那边的动静。
当阿赞果阿和他的徒弟到了河岸旁的时候,他们脱掉了鞋子,踏着河水缓缓前行。
阿赞果阿还将那条毒蛇放入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