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问了一句,惹的花姐‘咯咯’笑,道:“你个傻小子,还真是个雏儿啊?姐告诉你,赌什么的有风险性,所以姐从中抽成最保险,一天下来也有个几万、十几万的。”
哦,也对,这个我懂一些,但具体就不清楚了。
“姐和你说,可千万别学赌,所谓十赌九诈是骗人的,应该说十赌十诈,久赌的人必输,没有绝对的赢家。”花姐道。“这个玩玩可以,但别像这些人陷入了进去,不然迟早家破人亡。”
我‘哦’一声,又问:“那你还开赌场?”
花姐又笑了,拉着我在一边坐下,道:“那姐问你,我不开赌场这些人就不会赌了吗?说到底,我只是给提供了一个场所,从中拿一些抽成,你情我愿的事。”
我无言以对,花姐说的对。
顿了顿,花姐凑在我耳边,道:“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怕那位老爷子吗?不妨告诉你,姐以前也是一个赌徒,千术也会,包括刚才那个老八,但看不出那位老爷子怎么换的牌。”
说来我也纳闷了,老人会赌吗?应该不会,所以老人换牌压根不是什么千术,而是会变牌。说白一些,老人与鬼打交道,变牌估计不是难事。
“你个小雏儿,姐真想咬你一口。好了,说了你也不懂,来陪姐玩会,好久没玩,手痒了。”花姐带我来到一张桌子前,这儿玩的是牌九。
我懂一些,但要赌就算了。
“老三,我来坐庄,老八回来告我。”花姐对正坐庄的一人说了一句,那人嗯了一声,说知道了,花姐。
“花姐,哪来的小白脸?”有人问道。
花姐哼了一声,说不行吗?老娘刚包养的,快TM下注,别磨磨唧唧的。
我无语,没吭声。
在一边看了一会,花姐很熟练,玩了大半个小时,其中有输有赢,总得来说输了几千。不一会,老三过来在花姐旁耳语了几句,花姐哦了一声,道:“来,你来玩吧。”
说着,花姐拉我起身,向里边走去,而我看到门口处,老八与两个男人回来了。“花姐,那两个人就是孙二奎与吴胜?”我小声问了一句。
花姐点了下头,带我来到二楼,见老爷子正杵在里边,好像一动未动过。“老爷子,那二人找来了,不过没打草惊蛇。”花姐道:“这样吧,下边的事交给我们了,你看行不?”
老人看了我一眼,没吭声。
我会意,对花姐说道:“走吧,老爷子同意了,不过要我在一边作陪。”
在下楼时,我问了花姐一句:“刚玩牌九时,你怎么输多赢少?不是会千术吗?”
花姐白了我一眼,说你小子傻啊?我要一直赢,别人肯定会怀疑我出千,那以后谁敢来玩?你知道为什么来我这儿的人多吗?还不是因为放心,别看我们会千术,但更多的是防止出千。
“钱吗?输点没什么,让那些人高兴些,反正不论谁输谁赢,我在中间抽成啊,明白了没?”花姐道。
我点头,说明白了些。
唉,看来赌场的规矩的确多,一个赌场要想长期开下去,注重的是防止出千,人们才敢来放心玩了。不过说到底,赌带来的危害太大了,最好别接触。
说完,花姐又感慨了一句:“不过那位老爷子不是一般人,我要有那个本事,几天赢个几百万没问题。”
我心说,可拉到吧,老人可是给鬼办事的主,一般人还真不行。
来到下边,花姐给老八使了一个颜色,然后老八就开局了,一下连输好几万,孙二奎与吴胜一会后也加入了进去。“花姐,不过去吗?”我问。
花姐摇头,说:“不了,老八解决得了,你陪姐坐会,那些男人一逮着机会占姐的便宜,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爪子干净的小雏儿,还不的多陪会啊。”
“对了,给姐留个手机号。”花姐看向了我,我也没犹豫,把手机号给了花姐,以后要有什么事也可以找她。
花姐存好了号码,笑道:“要是姐年轻十多岁,身子干净些,一定把你这个小帅哥弄到床上。”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说什么。
过了有十几分钟,一个人跑了过来,对花姐小声道:“老八让我说一声,现在输了快六十万,那两人上钩了,收网吗?”
花姐想了下,说和以前一样,快输慢赢,最后一网打尽,去和老八说吧。
唉,黑幕啊。
我在一边听到了,其实不听到也可以想到,哪个赌场会正儿八经的呢?但赌徒才管不了那么多,花姐也是抓住了赌徒的心里,赢了的还想赢,输了的想要赢回来。
半小时过去,我在这边一直有看,老八所在的桌子时不时传出欢呼声与骂声。突然人群一阵骚动,之前的那个人过来了,对花姐说了一句:“那两人要押房子。”
我一听,心里边莫名的紧张,看来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