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身份与我一般，不过碍于一些……一些规矩吧，我不可以多说，不是不对你说，而是我也要少说提，你明白吧？”王对我说道。
我有点儿无语，吐槽了一句：“阴间的规矩可真多，什么也不可以说。”
好一会，王才从李莎身上移开了目光，揽住了我，说：“不是，这是默认的而已，别人的事儿不要去谈论，我有什么事儿，别人也不会多说，不然会扯到因果。”
对于王的动作，我默认了，或者说有点儿习惯了，也不忍心去推开她。
“不过你对她有恩，所以为善因，日后会有善果。”王说道。“她背后有人，而且她的命……也不一般，不要说你了，我也不想去沾染，避免有了因果。”
我听着，多少有点儿明白了，原来有因果。
对于所谓的因果呢，或许说不太清楚，但也好理解，说一个极为不恰当的例子，我救了一个通缉犯，通缉犯念恩，不会对我怎么样，可我与通缉犯待时间长了，也会成了同伙。
“嗯，那她不是人？”我又问。
王眸子眨了一下，而后又依偎过来，说：“你不要太好奇，不然会对你不好。”
好吧，知道了。
顿了顿，王说道：“她终究死了，不会生还，之所以如此，在于她付出了一些代价，以死代活而已，等她寿命终了，她的命运也会彻底开启。”
“她不幸，也幸，不幸死去，而幸便是遇见了你。唉，一切本不该如此，但生的执念让她有了契机，只是当下享了未来的‘果’，那未来要还当下‘因’，好坏不定，个人选择而已，她一定知道。”王说道。
哦，原来如此，看来李莎与小甜儿不一样，性质上不一样，不过哪儿不一样，我也说不清了。
我‘嗯’了一声，说知道了。
对于李莎的事儿呢，我也不问了，王说了太多，已算对我的‘任性’了，何况我也有点儿担忧，怕王也会与小阮儿一样，说太多坏了一些规矩或是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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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与王沉默了，客厅内安静许多，唯有李莎稍许重了些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王打破了沉寂，问：“对了，你去了白山么？她的尸骨有找到吗？”
我‘哦’了一声，说找到了。
一时间，气氛又沉默，王也不再言语，伸手抚在手背上，与我十指相扣。
于是，我与王待了一晚上，说是一晚，只有两三小时而已。
凌晨五点多，外边已泛有一抹亮色，王轻叹了一口气，说：“我又该走了。”
说完，王吻了过来，冰冰凉中有一丝温暖，柔软无比。良久之后，我吻了一下王，吻在了王的唇，说了一句：“以后……不用躲我。”
“嗯，我知道了。”王说了一声，飘出了窗外。
在王走了不久，也就五点半多一些而已，李莎醒了，伸了一下身子，而后半起身，迷迷糊糊的样子，好一会才动了下，然后与我四目相对。
下一秒，李莎一下退后，有点儿害怕的样子。
晕了，不会忘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