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中计,你说什么呢?”张松鹤很不高兴,怒声道:“继续加速追,你一个下人,轮得到你做主吗?”
车夫吞下一口唾沫,说:“可是,对方的车已经停下来了。”
张松鹤小小的吃了一惊,然后抬起头望去。
果不其然,杨云毅的马车就停在前方不远处,马儿正在低头啃路边的野草,吃的津津有味。
张松鹤皱起眉头,明白了车夫说中计的意思。
但是张松鹤面不改色,哼道:“就算是中计又如何,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子,老夫能轻松拿下他!”
说话的同时,张松鹤从车上跳下来,继续道:“直接把他打成重伤,然后带回幕天城接受惩罚,圣子大人接到消息之后,肯定会很高兴的。”
车夫不以为然,但还是有些不情愿的点点头。
张松鹤迈步上前,口中喊道:“杨云毅,老夫活了一百多岁,什么事情没见过,你这种装神弄鬼的行为,没有任何意义。”
杨云毅未作回应。
张松鹤轻笑一声,继续说:“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出来,选择束手就擒,否则是要吃苦头的。”
还是没有人给出回应。
张松鹤生气了,加快脚下的速度,一个箭步冲到马车旁边,伸手掀开车帘。
车厢内,竟然空空如也。
张松鹤先是吃了一惊,然后立刻转头看着自己的车夫,用质问的眼神。
车夫赶紧开口说:“这辆马车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它是突然停下来的。”
张松鹤再次把目光定格在车厢里,确实是空空如也。
“糟了,调虎离山之计!”张松鹤猛地一挑眼眉,说:“调头,立刻回城,那小子肯定还在城主府……”
“老家伙,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了吗,智商不怎么高啊。”
一个满含戏谑与嘲讽的声音响起,关键是张松鹤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
猛地转过头,张松鹤看到杨云毅坐在十几米开外耳朵一棵树上。
这让张松鹤觉得意外,杨云毅是怎么离开马车,又怎么出现在自己的身后,张松鹤对此一概不知。
张松鹤一边平复心中的恐惧,一边迅速环视四周。
可以肯定,这里除了杨云毅之外,没有其他人。
张松鹤高悬的那颗心放回到原位,与生俱来的傲气慢慢浮现在脸上,哼笑道:“小子,果然是你。”
“难不成,你还想见到除我之外的其他人?”杨云毅反问。
张松鹤的表情里出现一丝狞色,道:“立刻跟我回幕天城,否则就得先吃点儿苦头。”
“好大的口气,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杨云毅回敬一句。
张松鹤哈哈大笑,讽刺道:“年轻人有自信是好事,但过于自信,是会折寿的。”
“你这种人一开口说话,就会让人厌恶,我实在是懒得与你废话!”杨云毅露出些许不耐烦,随着他心念一动,黄泉血碑凌空出现。
张松鹤皱了皱眉,一边做出挽袖动作,一边说:“敢跟老夫动手,看来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老夫不介意被人说成以大欺小,谁让你这种小辈欠揍呢!”
显然,张松鹤没把黄泉血碑放在眼里。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