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以后,林歌看了一眼已经脸色微变的江若珊,心中暗爽。
“那条项链你买不买,不买我们就要付钱了,有老公宠的女人最幸福,白金卡一抽任其消费。”
说着,她掏出那张薄薄的卡,卡虽然很轻,可上面的东西却十分的重。
林歌面带嘲讽之色地朝江若珊眼前一晃,让她很的牙痒痒。
“你……我买。”说这些话的时候,江若珊是咬着牙签下了账单。
“好呀,你喜欢就让给你,我们彤彤有一保险柜的钻戒、宝石项链什么的,不缺这一条,你慢慢挑,我们先走了。”
说完这句后话,林歌拉着江若彤立马走人,因为她不想让她们再多说一句话。
两人走后,江若珊望着江若彤渐渐消失的背影,满脸妒意。
她恨恨地想着江若彤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应该全是她的,凭什么在她面前张狂。
只要她想要就一定拿得回来,没人可以跟她争。
“不好意思,江小姐,你签单的地址拒收你的任何账单,很抱歉本店不能把项链卖给你,还有,你上回的钻石胸针尚未付款,请在期限内尽快缴纳,否则我们将诉诸法律途径。”
“什么,没人付款?!”
闻言,江若珊蓦地睁大眼,脸上有掩不住的错愕。
……
“小鸽子,刚刚那个女人是谁,她好像认识我?”
江若彤问着身旁的好友。
这个女人友不友善她一眼就看得出来,虽然语气宛若春风般柔软,可隐含一丝令人不舒服的恶意。
“不重要的路人甲,看过就可以忘记的那一种,以后远远见到就绕路走,那人上辈子是挑粪的,浑身的屎尿味,离她远一点不会被臭到。”
林歌不当一回事地挥挥手,显然不肯多说。
“她和我老公很熟吗?”
这句话憋在江若彤心中好久,刚才那个女人她喊自己老公的名字喊得很顺口,似乎关系很密切。
闻言,林歌横睇她一眼,“你不晓得你老公有多有钱吧?要不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想抢,你问问看哪个女人不想和你老公沾上一点边,就算再同一间路边摊吃过面,也有人喊说那是我亲戚。”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到处攀亲附戚的菟丝花,这是人生的现实面。
“可是她知道我老公喝咖啡不加奶。”
江若彤虽然失忆了,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格还是没有变。
那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太诡异了,像爬在背上的毛毛虫,一股莫名的恐怖。
“我也知道呀,难道你要怀疑我和你老公有一腿,然后把你老公分我一半?”
林歌也非常好奇,江若彤明明都失忆了,可身为女人的直觉还那么敏锐,雷达一张开就进行扫描,察觉到其中有鬼。
“小鸽子,你认真点,不要老说些让我分心的话,我真的觉得有些奇怪,她谁不找就找上我,还一副我欠她很多的样子,以前的事我记不得了,是不是我欠了她钱没还呀?”
如果只是钱那就简单了,她老公多的是。
林歌恨她不长进地往她额上一拍。
“你傻了呀!真该多找个脑科医生治治你的无脑症,我刚给你的那一堆文件你当废纸是不是,随便一张都能让一般公务人员舒舒服服地过退休生活。”
“啊,我倒是忘了我是一个大富婆。”
江若彤一笑,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突然很有钱让她有些不习惯,感觉像假的,她在做梦。
闻言,林歌没好气地翻翻白眼,“真受不了你的神经大条,那一撞真的把你撞笨了,有人会跟钱过不去吗?身怀巨款还当自己一穷二白,皇帝不做做乞丐。”
“有呀!”江若彤笑着想帮她分担手中的重量,她大包小包闪过,不敢劳累有病的贵妇。
其实是好友之间的贴心,林歌知道她曾经伤的有多重,在危急之际抢回一命。
即使这会儿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当成易碎物看待,毕竟脑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谁敢打包票一定没事。
“谁?”
哪个笨蛋有钱不要,当过路财神?
“你呀!”
说她神经大条,她自己才神经粗如柱子。
“我?”林歌一怔。
江若彤浅浅一笑的握住好闺蜜的手。
“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不说,我永远也不晓得自己有一笔惊人财富,你不仅分文未取替我保管,还用理财的专业帮我赚钱,原封不动的还给我,你说你这是不是跟钱有仇?”
“少动不动失忆、失忆说个没完,你以为失忆很好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