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去土楼取了一些阴针,为了保险起见,他只拿了一些最后放的,这些针摸起来冰凉,但是上面并没有多少阴气。
这样的针如果暴露在阳光下,会很快失去效果。
乐天拿了针就离开了土楼,这地方名义上已经是他的了。
再次回到了医院,乐天来到了矢志父亲的病房。
里面没有人,看来马冬梅是回去上班了。
“老人家……有时候呢,这做人还是糊涂一点的好,马冬梅虽然以前可能从事过一些不太好的职业,但不是有句俗话吗?浪子回头金不换,你那个儿子你以为他就是一个什么好东西?”乐天慢慢的坐到病床边。
他仿佛在自言自语。
“救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你不可以阻止那两个人在一起,你啊,说句难听的,你就是老糊涂了,那一对那可是上辈子就定下的渊源,不是你想改就能改的了得?”乐天继续说道。
马冬梅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病房的门口,她看到乐天在里面说话,就没有进去。
“你儿子这是为什么发病的?他以为我不知道?我就是懒得说罢了,你凭什么看不起人家马冬梅?这人一辈子就没有不走错路的时候,你就没做错过?你第一个老婆死的时候,你就没哭过?”乐天絮絮叨叨。
马冬梅在外面脸色变得煞白,乐天居然知道她以前是做什么的?这怎么可能?
自己从没和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只有矢志和他父亲知道,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矢志的父亲才会一直反对 他们在一起。
“行了,多余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了,现在就让你醒过来。”乐天说道。
马冬梅隔着玻璃看着乐天,她现在越来越发觉乐天的奇异之处了。
刚才乐天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是在矢志的父亲清醒的条件下才会说的,难道矢志的父亲其实可以听得见?
这样一想,马冬梅突然有点明白乐天的良苦用心了,上午他故意那样问自己,目的就是让矢志的父亲听到自己的话。
这要比自己面对面的和老人家谈要好上百倍千倍。
她不由得又想哭了,这几天她流了很多的泪水,总是一次还没哭完,又出现别的事情。
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这些事情真的会远去。
乐天取出银针,开始在老头的头顶慢慢的扎着针。
因为他还不确定阴针的效果老人能不能受得了,所以乐天格外的小心。
一直扎了五针,乐天终于松了口气。
阴针可以让人的灵魂强大,针上本身的阴气也可以刺激脑部的血管,对于脑溢血这样的病正好对症。
“进来呗。”
乐天扎完了针,就对门外说道。
马冬梅这才尴尬的走了进来。
“乐天……谢谢你。”她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
“嘘……这老头现在能听得见,不要露馅了。”乐天的声音压得极低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