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刘冽就起了床,主动说要送刘凌去上学。
老两口感慨了一会儿兄妹情深,顺便还夸了好大一会儿刘冽终于长大成人,有个做哥哥的样子。
刘冽去车库取车,刘凌在一楼下了电梯。中间谁也说开口,彼此默契的如同提前达成了约定。
学校和刘凌家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开车不过半小时的距离。一路上刘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刘凌想说点什么,但车内冷淡到冰点的氛围,好几次让她将话又咽了回去。
汽车拐了最后一一个弯,离学校仅剩下不到一千米的距离。
“谢谢。”刘凌终于开了口。
“不用。”刘冽淡淡的说。
“我们……以后也只能这样相处了吗?”
“我不知道,但暂时做不到将你当成她。”
“好。”
车子停下学校门口,刘冽没有动,刘凌自己拿着行李下了车。
她有很多话想跟刘冽说,但总结下来就只剩下刚才那个问题。她想知道刘冽是怎么想的,打算这么对待这件事,然后好好的配合刘冽。
没什么可解释的,也没什么可辩解和争取的。男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就是如此,不需要矫情,一切大家都心知肚明。
刘凌知道刘冽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但他也不会祈求刘冽原谅她。更不会继续再继续在他面前扮演好妹妹的角色。说到底,她之所以让自己像刘凌,除了不想失去原主的家人之外,也是不想原主的家人知道他们失去了原主。
占有。
这何尝又不是风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