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董家徐家我们惹不起,那姓张的,你还不能收拾?”
王松奇这一激将,王麻子就露出一股狠劲:“你特莫是在说屁话,我是谁?柳条街老子说了算,一个姓张的,算个屁玩意儿!我要让他活他就活,要他死他就死!”
“哥,董家也不算什么,董家就董白伶一个,她脚上还生病了,就一个人在家里,要不你先去把她摆平了?我可跟哥你说,她漂亮着呢……”
“草,要不是你色迷心窍,会出这些事?”
王麻子一掌打在王松奇的脸上,心却是一动,这小子说得不错,徐家那是老字号,惹不起。这董白伶嘛……寡妇一个,家里又没男人,就一个菲佣,这事又是在董家出的,要不去她那先讹些钱来花花?
外正这些人都是几十亿的身家,弄个几千万,算个屁。
王麻子心思一动,又问王松奇:“董先勇哪去了?你们都在这里,走廊上还有警察,他呢?”
“他好像被人带去青眉山了。”
玉祝大半夜跑到江都接走的董先勇,就将他直接扔在了青眉山的山林深处,给了他把柴刀,一包碘盐:“吃的自己解决,十天后我来看你。”
“我特莫不是来修炼的!”
董先勇吼道,玉祝看也不看他,转身就一溜小跑不见了。
赶回寺里,胡镔正带着一些熟练工在等他。
“玉祝大师,这些都是我那边做菩提手持的熟练工,一共十人,先在寺里住下了,机器我也带来了,手把手的教寺里的和尚。”
“行。”
虚吟交代过他,他也跟胡镔打过交道,就点头说好,柳月也带了山下的女人在寺外等着学习。
她还问起张玄,玉祝就说:“我师叔在江都,他没事不过来。”
“噢,我还想给张哥道谢呢,我家孩子已经交好择校费了,等九月开学就能去上课。”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张玄早上跟胡镔见过面,才去的公司,谭望山在公关部里等他。
“要等半个月,不过大致是没问题了,昨晚上董白伶白头上答应下来了。地产公司的资金还很充足吧?谭哥怎么还急着把中心区的物业卖掉?”
谭望山喝了口茶才说:“市场不好判断,写字楼的出租率也在下降,好些公司都把办公室放在了开发区里,现金为王,拿到钱再说。”
“香城那边的业务呢?”
“也需要钱,做那边的开发,十亿,扔到香城那里,连个水响都听不到。”
把茶一放,谭望山就起身说:“白天也没多少事吧?带我去董家走一转吧。”
“谭哥还不能随便过去?”
“那董白伶就是个泼妇,我去找她都被骂好几回了,要不然能出动集团公关部?”
张玄一笑,这点他是深有感触的,要不是能治董白伶的脚病,她也不会对他假以颜色。
开车来到湖畔别墅,张玄就感到这边有点静得奇怪,连平常那湖里的野鸭叫都听不到了,难不成是哪家想要吃个香的,把它们给抓走了?
走到门外,这手才要敲门,门啪地一下拉开,菲佣一脸皮笑肉不笑的在那站着。
“张先生,你们还是改天再来吧。”
“董小姐身体不舒服?”
张玄皱眉道,这董白伶也太不像话了吧,虚吟还是我介绍的呢,我昨天还救了她,她就这么不给面子?
谭望山也沉着脸,他好歹也是富国地产的总裁,在江都也称得上有份量的人物,管理的资产不比董白伶少。
“我进去找她!”
张玄不理菲佣推开她身体往前一动,头顶就传来一阵刀风。
他急忙往后一退,就看一柄砍刀劈空,一个人手持着刀站在门口。
“董白伶出事了,谭哥,你去报警。”
谭望山吓了一跳,听张玄喊,忙抓着手机退到车边。
“去拦住他!”
那持刀的人吼道,从房里又窜出两个人,可他们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张玄一拳一个打翻。那持刀的脸色微变,刀就架在菲佣脖子上:“你要再敢过来一步,我就杀了她。”
菲佣吓得满脸惨白,这全身都在哆嗦,心里不停的咒骂张玄,让他走不走,还害她变成人质。
“你是王松奇他哥?”
这男的跟王松奇长相有几分相似,张玄认得出来。
“你就是那个张玄?”
“青鸾昨晚没警告你吗?你还敢来这里?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脑袋抽风了?”
王麻子心头一惊,他以为黑虎警告他是徐家的关系,谁知竟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还打算用她做人质吗?她是个菲佣,还是董家的,跟我有一毛钱关系?你拿她威胁我,用错对象了吧?”
王麻子如今骑虎难下,又看张玄身手太强,一推菲佣,把门锁上,就冲向在客厅里躺着的董白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