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浊清又打了十几巴掌,一下比一下响,一下比一下重,吕鱼的疼痛感后知后觉地翻涌上来,她疼得浑身颤抖,身体蜷缩起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手指四处抓挠,又被男人按住。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吕鱼求饶,“好疼……别打我了……求求你……”
沈浊清一下接一下地打,两腮紧咬,绷出一个坚毅的弧度,面部轮廓显得异常冷峻。
后来她嗓子也哭哑了,求饶的话说了一箩筐,卧室里噼噼啪啪的打屁股声还是一刻没停。吕鱼蹬了蹬腿,觉得是时候让他见识一下真正的技术了——
她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哇地一声往床单上吐了一大口血。
下一秒,沈浊清大力把她翻过来,吕鱼的屁股猛磕在他膝盖上,疼得险些背过气去。她看见男人眼睛发红,右手不住颤抖,这双手握过枪也拿过笔,现在抖得溃不成军,只能勉强用左手按住。
随即,男人用两个手指头捏开她的嘴,狠狠吻了上来,血腥味顷刻在两个人嘴里蔓延开。沈浊清疯狂索取,吕鱼哭得肩膀直抽抽,没被打死,却被他亲得快窒息,求生欲令她拼命推打。
这一段时间很短又很长,男人退开一点,注视她被眼泪打湿的一张脸,眼睫毛上挂着泪,显得大眼睛影沉沉,像雨后的天空一样干净。
“吕鱼。”沈浊清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把光着肿屁股的吕鱼揉进怀里,声音沙哑得吓人,“不许再吓我了,这种事情,一次就足够了。”
吕鱼失踪的那六个月,只有他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分一秒熬过来的,这种感觉,他不想在余生中体会第二次。
吕鱼被他抱得太紧,男人把毫无防备的后背袒露出来,她杀心顿起,心中盘算,是不是直接杀了他也算间接完成董晋交代的任务,想了一会儿,还是自暴自弃地抱住他,安抚性地拍了拍。
“疼不疼?”男人大掌探下去,揉了揉她红肿的小屁股,“你想找什么,可以告诉我,我帮你找,我的身家性命你随时可以拿走,但是不要再骗我。”
“好哦。”吕鱼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