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也越来越粘着他,甚至有的时候陶粒的话说出来都没有柳时威的有威严。
陶粒对此表示很无语,她常常跟柳时威吐槽叹息,“她已经不是我女儿了,而她妈还是她妈。”
柳时威哭笑不得,“你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的什么东西?”
“唉,简而言之就是闺女大了不由娘,算起来我养了她快三年,之前就比不得学长,现在还被你这个刚来几个月的混蛋男人给比下去了。我这是养了个什么闺女啊。”
柳时威一时语塞,想了想才说:“闺女不是跟爹亲么,你这么想不就得了。”
陶粒斜眼过去,半开玩笑的促狭鄙夷道:“柳时威,你角色代入得很顺溜么。但是你充其量也是个后爹。”
柳时威的唇瓣扯平。
下一秒,伴着一声惊呼,陶粒被柳时威懒腰抱起来。
“柳时威你放我下来,咱好好说话!”其实柳时威生气也在意料之中,她知道柳时威是介意桃桃父亲的存在,他想让她亲口说,可是她要怎么说呢,她从始至终就是他一个人的,如他所说的那般,只属于他一个人。
“哼!”柳时威负气得踢上门。
这一晚上,陶粒求饶求得嗓子都整个哑掉了,整个狭小的空间都被他们俩弄得鸡飞狗跳。
唯一安宁的就是什么也不知道睡得十分安稳的桃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