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爷爷，老师都不可以吗？”顾末言问。
“嗯，我也不可以。”顾谨辰点了下头。
顾末言明白的点了下头，又问：“那我自己可以吗？”
顾谨辰：“......”为什么他突然火大？
“除了洗澡可以，其他时间你也不可以。”顾谨辰认真的说。
“哦，那我嘘嘘完就不擦小jj啦！”顾末言傻白甜一笑。
顾谨辰：“......”为什么他感觉被套路了？
“不行，必须擦。”顾谨辰的脸色暗了下。
“哦，知道了，那还有什么不可以啊？”顾末言歪头问，
“没有了，其他的我之前说过，你做到就好了！”顾谨辰松了口气。
“爸爸...”顾末言欲言又止。
“说。”顾谨辰催促。
“小朋友说我是你从垃圾堆里捡来的，是不是啊？”顾末言眨了眨眼睛，问道。
“呃，当然不是。”顾谨辰有些头疼，现在的小孩都在想什么？
“那我是怎么来的啊？”顾末言忍不住好奇的问。
顾谨辰的脸色未变，认真的说：“这个问题等你过了五岁，我就告诉你...”
“好吧，那你要说话算数哦。”顾末言说着伸出了小拇指，示意拉钩。
顾谨辰点头，迟疑了一下，抬起手伸出了小拇指。
就在父子俩勾起小拇指达成约定的时候，门口的乔芷颜将手机放成静音，按了拍照。
“谁？”顾谨辰察觉到有人，警觉的出了声。
收起手机，乔芷颜镇定自若的走了进去：“是我。”
“嘿嘿，颜颜，你洗完澡了吗？”顾末言跳下椅子走了过来。
“对啊，你快去洗吧，我帮你放好水了...”乔芷颜甜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