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点头：“记得。”
“张雨菲后来离开是因为跟男朋友浩一和好了，我爸知道后虽然很生气，但是却又放她走了。
而之所以这么轻易的放她走。并不是我爸仁慈，而是换了一种方式来折磨她。
她是带着一笔账离开的。那些账都是我爸那段时间，买给她的礼物，带她吃过的东西，送她的鞋子，包包，衣服之类所有东西加起来的钱。
他给了张雨菲一个月的时间，让她来还清。可是那个数字对于一个普通收入的张雨菲来说，是一辈子都不可能还清的。
跟男朋友和好之后，他们开始一起筹款。但是最后还是没能筹到我爸要的数字，于是后来张雨菲死了。
他男朋友接受不了，殉了情，也结束了生命。”
顾谨辰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张雨菲的死跟她爸脱不了关系。
“可是，这跟章思明的事又有什么关系？”顾谨辰问。
“张雨菲的男朋友叫章浩一，章浩一是章思明的儿子。”乔芷颜转过头说。
“所以，章思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儿子报仇？”顾谨辰瞬间明白。
“嗯，而且他心气高，比我爸年龄大还给我爸当秘书，你说他能甘心吗？”乔芷颜说。
顾谨辰点了下头：“看来是这样。”
“只是，没想到，于州竟然参与了其中，而且张乾华还有之前的佣人，都是推波助澜的人。”
“什么意思？”顾谨辰有些迷糊。
“你想知道？”乔芷颜的声音突然变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