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我说什么了？”
严褚皱着眉头，明明他什么都没说，他倒是要问问她，他说了什么？
“如果不是真的，你就直接说这事不是真的就好，没有必要让我自己去问大佬。”
沈沐染也是很聪明的：“肯定是有什么不好说的，你才会这么说。”
“所以，你的话出卖了你。”沈沐染一副神探的样子，分析的头头是道的。
严褚听了沈沐染的话之后，哑口无言，好像他的心思被说中了的感觉。
“小褚，你看着挺聪明的，为什么有时候就是蠢到无话可说呢？”严褚和沈沐染的对话，顾倾歌和陆行夜都听到了，顾倾歌不由的觉得好笑。
也就严褚觉得自己回答的滴水不漏的吧！
“那不然要我怎么说呢？”严褚真的觉得自己刚才的回答可以算是很完美的。
但是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都觉得很蠢呢？
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方式可以回答吗？
“你说什么都比说这个更好。”顾倾歌嘴角微勾，给严褚举了一个例子：“比如你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这个回答的好处就是模棱两可，让人摸不准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可有可无的，跟没有回答一样。”
顾倾歌话音落下之后，沈沐染不由的十分赞同的点头，表示同意顾倾歌的话。
“这样我只觉得大佬和陆总有暧昧，但是我本来也是这么觉得的，这么回答，确实是说了和没说的一样。”
“还能这么样子啊！”严褚摸着自己的下巴，这才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