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九歌就被春杏从床榻中挖起来。
“主子,您得要换一身好看的衣服,否则又会像上次在狩猎场的时候出洋相了。”春杏虎口婆心的说着。
原本不情不愿的她,勉强的睁开困意浓厚的眼眸。
上次已经给帝黔缺丢了一次洋相,这次怎么说也要稍微收拾的好看些。
“不要太繁重,挑轻的戴。”她坐到铜镜前,慵懒的打哈欠。
许久都没有正经打扮过的春杏显的特别兴奋:“是,奴婢一定会好好打扮的。”
这个春杏……!
都说挑轻的戴,结果还挑的那么重,脑袋都要压扁了。
马车已经在府外等,她匆匆忙忙的上马车。
平常都是朴素的装扮,今天头顶着重物结结实实撞上轿门。
“主子,您当心点。”
“知道知道啦,下次不许再给我戴这么重的东西。”她捂着发疼的额头说着,一面掀开帘子。
却见帝黔缺不知何时早已经坐在轿中。
“爷……”她轻轻的叫着。
心想,这男人怎么会来的这么早,还以为她要等一会儿呢。
他幽然的眸看向她。
今天的她,与平常大不相同。
桃红色的流苏裙,显的她整个人嫩白不少,活力增色。
脸上也微微施了胭脂粉,润色红嫩。
就是额头一块红,挺显眼。
“在娘家的时候你平常都是什么装扮。”他问着。
她往里坐下后,才回答:“在娘家的时候就和平常差不多呢,没有戴过这么重的饰品,所以有点不习惯。”
谁喜欢没事找事,往头上戴十几斤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