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礼手下带的是都是新兵,一个个脾气燥的很,不太服管教。
手握着长矛望着慕白与白景礼走过,目光赤裸的打量慕白,毫不掩饰心理活动。
“看那大商使者的样,长的阴阴气气,光漂亮,皮肤水嫩的跟个娘们似的,还敢进军营,真是可笑。”
“就是,那模样也就是个白面书生而已,瘦的跟个皮猴,还配剑啧啧,都不知道提不提得动腰间的那把宝剑。”
他们谈话的声音,没有节制音量。
白景礼能听见,慕白自然也就能听得见。
扫了眼,她正在把玩别在腰间的剑,低垂着黑眸,那双黑眸里流转着异彩,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
不知是生气,还是毫不在意。
慕白抓了抓袖子,眼神有点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
他是最近刚刚升的少将,带领新兵,可这帮新兵蛋子一个个都傲的很,都不是好对付的主。
刚入兵营的时候,他也曾因为脸太白被当众羞辱过,自那之后他就把自己越晒越黑。
慕白还未说话,她手底下的将士不乐意了。
提起手中的长枪,直指嘴里不干净的新兵蛋子。
“你怎么说话的!”
新兵蛋子一怔,可初生牛犊不怕虎,很快又壮起胆量:“我说的又不是假话,这里的所有人都能看不出她与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这样的弱鸡,不配进军营!”
军营里的人哪个不是晒的漆黑,哪一个不是身上带着伤疤,突兀的进入个白面小书生的脸的进入军营里,确实与这里显的格格不入。
将士怒气更甚,手持着长枪要取那新兵蛋子的性命。
军营里的人,能动手决不动口,这是向来就有的规矩。
将士还没有动手,只见一道光芒如闪电从眼前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