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暖清晰地感到硬硬的东西,正抵在她的后腰。
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眼角的余光,扫向纹丝未动的那堆盆盆罐罐,内心非常崩溃。
云暖暖完全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完美避开那一地障碍物,梦游爬上季薄渊的床的!
没有一点印象!
非但如此,还被男人迷迷糊糊的吃了豆腐!
季薄渊蹙眉,尽管手心的绵软触感,让他有那么一瞬间不想放手。
却还是强迫自己,蹙眉从她衣服里抽出了手。
“你不是有障碍物么?怎么又跑到我床上来了?”
他的声音,因被女人点起的欲丨火,而有些低沉暗哑。
明明是质问的语气,却带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蛊惑意味。
云暖暖抓紧衣领,火冒三丈瞪着他:“我怎么知道!你这屋里不干净!有邪祟!”
季薄渊冷嗤一声:“邪祟?邪祟我没看见,爬床的女禽兽倒有一只。”
说完,他发现女人还被自己箍在怀里。
略不自在地松开了手。
一得到解脱,云暖暖赶紧坐起身,正想离开男人的身边,肩膀却传来一阵痛意。
“嘶……”
她呲牙松开紧抓运动服衣领的手。
刚才就发现,睡前被她拉的严严实实的拉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男人拉开一半。
云暖暖往疼痛的肩头看去。
只见胎记附近,雪白的肩膀上,又红又肿地落下好几个吻痕,还隐约带着牙印。
“季薄渊!你属狗的啊!你还真把老娘的肩膀当鸭脖啃呢?!”
云暖暖扯开衣领,指着上头狰狞的痕迹,气愤地控诉。
乌溜溜的眼眸里,瞬间充盈着水汽。
混蛋!禽兽!
季薄渊看着那些吻痕,面容一僵。
花……该不会是,那透着盈盈柔光,细腻白皙的肩头?
花盆……该不会是女人和她这身黑色的运动服吧!
泥土……绵柔松软,莫非是女人胸前那两坨软肉?
难道……眼前这一切,都是……他梦游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