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后……
云暖暖只觉得手都快断了,整个人浑身上下,全是被季薄渊留下的绯红痕迹。
男人聊以慰藉地得到抒发,霸道地搂着她的腰,沉沉睡了过去。
而躺在他怀里的云暖暖,却只能睁着眼,感受着胎记传遍全身的热流,仿佛把她架在火上炽烤一般。
直到这时,云暖暖才发觉自己的不正常。
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渴望着不顾一切地贴近季薄渊。
这样的感觉……
很像之前她被霍婷婷偷偷下药以后的,中了催情药的状态。
云暖暖咬紧唇,尽量轻手轻脚地离开季薄渊的怀抱,走下床去。
从阳台吹来的凉风,让她身上的炽热感觉,稍稍退散了一些。
云暖暖刚想松口气。
“嘶……”
肩膀上的胎记突然像针扎一样,刺痛了一下。
云暖暖转头看去,只见胎记仍和之前一样,是平淡无奇的暗黄色。
仿佛刚才不断涌入的热流和刺痛,都是她的幻觉。
然而,她随即发现,随着这下刺痛,身体里那股古怪的炽热,却彻底褪去。
云暖暖看看在床上沉睡的季薄渊,又看看自己的胎记。
以前……她被男人抱过、亲过,也从没有过这种被人下药的感觉啊!
这……究竟是什么鬼!
※
半个小时以后。
云暖暖收拾好一身的狼狈,拎着包,轻手轻脚打开卧室的房门走出去。
刚下楼,就看见莫临拿着资料夹,正等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