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钰泽拿下了墨镜，眼睛直直看着墓穴的方向，斯文苍白的脸上，带着近乎病态的偏执。
“云暖暖，你恨婷婷吗？差一点，今天躺在里面的人，或许就是你了。”
阴柔的声音，伴着遗憾的叹息，让云暖暖的后背陡然升起一股寒意。
她眉头一蹙：“你心里很清楚，霍婷婷和我这次的事，全都因为你指使肖克在里面挑唆。如果没有你，我跟霍婷婷还到不了生死大仇的地步。”
姜钰泽转眸看向她，恍惚地笑了笑。
“连肖克是我的人你都查出来了，你还真是强。难怪霍婷婷准备那么充分，都栽到了你手里。”
云暖暖抿唇不语。
说起来，从毕业party的S酒店、到景悦酒店，霍婷婷布下的两个局，无一例外都想让她身败名裂。
如果没有季薄渊，云暖暖很难保证全身而退。
更不可能查出肖克的背景。
从这点上来说，她不是强，恰恰相反，是弱，非常弱。
姜钰泽见云暖暖没接腔，再次转头看向霍婷婷即将下葬的墓穴。
“你知道吗？我从10岁时候见到婷婷，就很喜欢她。这么多年，除了她，我再没喜欢过别人，可她却一直对我若即若离。
她和那么多人上过床，却从来不跟我……如果不是毕业party那次，我帮她办事，不小心中了药，或许到现在都没机会得到她。”
云暖暖闻言，错愕地看向姜钰泽。
小时候，因为跟霍明煦有娃娃亲，梁伟光隔三岔五都会带她去霍家登门拜访。
霍婷婷和她年龄相仿，最喜欢在她面前炫耀风流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