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薄渊身边,一个身材瘦小、五官略有戾气的中年人,徐徐向他介绍着赵伯的情况:
“少爷,咱们的实验室,已经完全解析了草药中含有的毒剂成分。其中有一种神经毒素,分子结构很奇怪,之前从来没有见过。
因为不了解结构,所以我们不敢贸然给赵管家加大剂量,只能按部就班的喂给他吃。
从今天上午开始,他开始会偶尔出现神志不清的状况,还会断断续续说些胡话,于是我们紧急通知了您。”
季薄渊沉着嗓问:“什么胡话?”
中年人小心递给他一只录音笔:“都记录在这上面了。”
季薄渊打开录音笔,赵伯沙哑苍老的嗓音,癫狂又语无伦次地传了出来。
“啊哈哈哈哈哈,云家,胎记!胎记!”
“胎、胎记,会、会变!”
“云禧、云、东西、占运!”
“云、蒙、云、蒙山!”
一共有四段录音,赵伯反反复复地提着那几个字:胎记、云禧、东西、占运、云蒙山。
季薄渊眉头一蹙,他直觉是跟云家那些装神弄鬼的“传统”有关。
“那他现在是什么状态?”季薄渊看着密室里的赵伯问。
中年人赶忙回答:“现在就是神志不清的状态……和精神病院的病人差不多。”
季薄渊冷着嗓命令:“找个人进去,跟他提一提云禧,看他有什么反应。”
中年人怔了一下,赶忙去安排。
与此同时,他还打开了密室的扩音器。
扩音器刚一打开,整个监控室里,就充斥着赵伯凌乱的碎语声。
声音苍老、沙哑、破碎,几乎很难分辨出他在说些什么内容。
季薄渊蹙眉聆听着,漆黑的墨瞳一直隔着监视玻璃,冷冷地注视着他。
不到3分钟,就有个身穿黑衣的男人,进入密室,走到赵伯的面前。
“你认识云禧吗?”男人声音平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