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暖呼吸一紧,赶忙将衣领拉好。
昨夜换了地方,阁楼上隔音不好,床也是吱吱呀呀的响,季薄渊难得克制地……只来了三次。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之前,还记得男人欲求不满的样子。
这会儿,大早上的,她可不想,在阁楼上演活春宫……
季薄渊看见她的动作,眸色一深。
他修长的手指,随意地轻撩起她脸侧碎发。
俯首在她耳侧,嗓音低沉地问:“云暖暖,你刚才……在心虚什么?”
“没……就是突然听见有人开门……吓、吓到了。”云暖暖心虚地回答。
她直觉不愿说出——胎记流光让“无字天书”显字的事。
否则,还要跟男人解释流光、雾团都是什么东西。
原本占运术对于季薄渊来说,就已经够“玄幻”了。
要是再加上流光、雾团什么的,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了!
季薄渊显然对女人含糊的态度极不满意。
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抓起女人拉着衣领的手。
云暖暖衬衫的衣领,随着他的动作,再次滑下肩头。
季薄渊冷然的视线,淡淡扫过她胎记的位置,眸光一闪。
他哑着嗓说:“我刚才在楼下打电话,看过了。这座阁楼很隐蔽,没有人会听到。”
没人会听到……
男人声音里,毫不掩饰的欲念,让云暖暖的呼吸一颤。
她咬唇,伸出小手,抵在季薄渊的胸口。
“今天……还有祭祀,我们得早点下楼,万一云柔柔来了,就……嗯……”
话还没说完,她就感到男人粗粝的手指,正轻柔地点在她的胎记处。
酥麻的热流瞬间从他指尖传进胎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