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暖瞳孔一缩。
画面里的面容，她一点也不陌生。
不是别人——
正是刚刚还在她面前装模作样的女人，苏、悠、然！
在季锦炎头顶画面里的苏悠然，一双眼睛灼灼有神。
云暖暖眼眸微眯，凝神细看。
她隐约还能看见画面里，苏悠然的嘴唇在轻微张合，念念有词。
这应该是季锦炎脑中，苏悠然对他催眠时的记忆。
只是……
为什么季锦炎脑袋里，最清晰的记忆会是她？
“暖暖？你爸爸的病，怎么样了？”
正在这时，季老太太在旁边，紧张的问道。
随着这声话落，季锦炎头顶的投影画面，再次变得凌乱起来。
云暖暖回神，收回手，若有所思的回答：“比以前要好一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慢慢会好起来的。”
季老太太的面色一松。
“那就好！那就好！”
*
一个小时以后——
云暖暖从季锦炎的别墅里出来。
对于刚才在季锦炎投影画面里看到的情形，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