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云暖暖的脑中，瞬间浮现出，刚才在浴室里，妈妈昏迷前的，让她无比熟悉的神色。
云暖暖的眼眸一柔：“而且……刚刚在浴室，有一个瞬间，我感觉到妈妈就站在我面前，这种感觉，不会有假。”
季薄渊的眼底，滑过心疼。
他看向坐在对面的裴时风。
接触到他的目光，裴时风站起身，走到云暖暖面前，开口说道：“暖暖，赵君芷跟在云禧身边那么多年，又深谙心理学，想模仿云禧，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我和你一样，都期望楼上的人，就是云禧。可是，这些对话做不了假。”
云暖暖再度摇头。
对于她来说，如果楼上那个女人是假的。
那就意味着，妈妈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云暖暖的心，就疼得要命。
她神色复杂地抬眸：“那些对话，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妈妈被厉景吸取了胎记里的能量，或许，她说出这种话，只是因为她被厉景控制了。”
说到这，云暖暖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的，笃定道：“对，没错！妈妈一定是被厉景控制了，才会说出那些话。你们别忘了，华廷轩就是被厉景控制，开车自杀的！”
季薄渊看着她这副样子，眼底滑过不忍。
他伸出手，想要把她揽入怀里。
却被云暖暖凌乱躲闪地挥开。
“妈妈午休时间要到了，我去叫妈妈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