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暖见状，心下微松。
她攥紧了手里的匕首，直接冲到季薄渊的身边，将虚弱倒在地上的他，紧紧抱进了怀里。
“薄渊，你怎么样？”云暖暖急切的问道。
季薄渊的脸上，已经分辨不出是血还是汗。
他狭长的凤眸，紧盯着云暖暖手里的匕首。
不需要多说什么——
季薄渊已经明白，暖暖一定和云柔柔达成了某种协议，他才能清醒过来。
“云暖暖，现在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你也要遵守你刚才的承诺。”
正在这时，云柔柔的话，更加笃定了季薄渊的猜测。
季薄渊眼眸微闪。
他鲜血淋漓的手，覆上了云暖暖攥着匕首的手。
“你……答应了她什么。”季薄渊嗓音嘶哑地问。
失血过多，再加上刚才痛苦的折磨，季薄渊的薄唇已经像纸一样白。
整个人虚弱的，连呼吸都显得格外吃力。
云暖暖的眼泪，大滴大滴往下落。
她摇头：“这些事你都不要管了，我叫医生来帮你治疗。”
季薄渊的双眸，紧盯着云暖暖的脸庞。
“我没事。”
他说着，用力凑近了云暖暖的耳畔，修长的手指，不动声色的扣上她手心的匕柄。
云暖暖察觉到了他的动作，想到刚才，他让自己杀了他的话，神色更加复杂。
季薄渊压低声音，艰难地说:“暖暖，我和你，我们还有更珍贵的东西，为、为了他们，不管怎样，今天都不能放过云柔柔。否则，下一次……”
更珍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