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秦时晚从此不在演戏，最难过的人还是她自己。
“来看看粉丝吧？”陆修远把手机放在她面前后，便静静地坐在一旁陪着她。
一秒，两秒...
一分钟，十分钟...
半小时后，“我讨厌他们，我不喜欢他们。”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语气一如平常，云淡风轻不掺半分情感。
说出这句话后她的心蓦然开朗。
陆修远黑眸闪动着莫名的光，“没关系，喜欢我就好了。”
他轻柔地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心疼地将她拥进怀中，陆修远的眉头微微皱起。
她的语气依旧没有变化，淡淡地仿佛风一吹就散了，“凭什么他们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就断定我是杀人凶手？凭什么他们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让我原谅？凭什么他们道歉都要像施舍一样？没错，没有粉丝我就没有人气！可为什么判定一个演员的成功竟然和粉丝人气挂上了钩？为什么我一定要原谅他们？为什么我不原谅他们就是我的罪过？
为什么我想要的我愿意要的，最后只能变成我可以要的？
为什么从没有人问过我的意见？从没有人倾听过我的想法？为什么只凭别人的三言两语，就可以判定我的生死？”
是啊，为什么呢？
明知无答，偏偏想问。
明知故问，不如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