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少白惊诧的看了一眼周孝月,江湖有江湖的规矩,碰上劫财的,给点银钱就好了,又不是要命,犯不上以命相拼。
“哥哥,杀了他们,求你。”周孝月的脑子完全被愤怒淹没。
就在这时,蒙面人已经接过钱袋,揣在怀中,又眯着眼望向周孝月道:“既然没爹没娘,那就跟我去山寨,当我的压寨夫人吧!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声响彻树林,村民们没有一个敢反抗的,身后那个拿着弓箭的土匪已经在挨个收银钱了。
宋少白怒吼一声,接过周孝月手中的扁担冲了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中了蒙面男子,笑声戛然而止,林叔见状,一鞭甩过去,那个崴脚的土匪捂着喉咙,蜷缩在地上抽搐起来。
两个人飞快的对视一眼,又冲向了马车后面,那个拿着弓箭的土匪慌张的搭弓放箭,直对着小白。
她一慌张,下意识的用手去抓箭矢,顿时感觉自己的胳膊一麻,传来钻心的疼痛,弓箭把她的手臂扎个对过穿。
宋少白一见,当即怒吼一声,脚步飞快,手中扁担虎虎生风,一扁担砸断了弓箭,余威未消的劈在了土匪的肩膀,就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后,犹如被隔断了喉咙的公鸡一般咕咕的叫着。
周孝月蹲在地上,握着胳膊,她从来没有受过伤,前世今生,受的伤最重的一次是被削铅笔的小刀划到手,唯一一次近距离的感受冷兵器带来的伤,怎一个痛字了得?
她倒吸的凉气,咬着牙,忍着想要大喊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