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母皇规定的时间还没有到,怎么……五皇妹是觉得自己能够提母皇决定本宫和四弟来迟与否了?”夜洛挡在薛科的面前,然后一脸冷意地看着开口的薛童惜说道。
薛科看着将自己护在身后的夜洛,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夜洛的话说得很轻,但是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说话,所以夜洛的话却尽数落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包括……高位上的那位。
薛童惜不傻,立刻就对着薛烨雪跪下了:“母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只是关心四皇弟而已!”
在高座上的薛烨雪看着跪在地上的不停说着自己只是无心之言的薛童惜,再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夜洛,以及在夜洛身后紧紧拽着夜洛衣袖的薛科并没有立刻说什么。
薛烨雪审视的目光,在薛童惜的眼里可就没这么简单了:“母皇,儿臣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也许是嫌薛童惜的声音太吵,所以薛烨雪皱着眉道:“行了行了,朕也没有要怪罪的意思,起来吧。”
听着薛烨雪没有要追究的意思,所以薛童惜呼了一口气,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虽然在座的都是薛烨雪的孩子,但是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可不会因为血缘关系就有所改变,所以在女皇面前,所有的人都会很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惹得女皇不满然后掉了脑袋什么的。
“对了,太女,这次行刺你的人有什么眉目了吗?”薛烨雪看着夜洛,然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