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省抬起头跟傅庭渊道歉:“庭渊,对不起,阿柠不太会说话,你别跟她计较。她是太担心我了,才会埋怨洛小姐。我知道这跟洛小姐没关系,你也有你的难处,我也不希望你再因为我的事情跟洛小姐发生矛盾了。”
傅庭渊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低头喝了一口汤,然后淡漠的道:“叫你朋友管好这张嘴,要不然哪天被撕了也不知道。”
他语气也没什么特殊的,但是包厢里的空气还是一瞬间沉郁了下来,隐隐约约带来了寒意和压力。
莫双柠被他这样一说,眼圈就红了,毕竟也是个姑娘,傅庭渊这句话也实在难听,她被他说得很是委屈,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辩解,被白雪笙抓着手摇了摇头。
傅庭渊把手上的勺子搁在碗上,抬起头看向白雪笙,问道:“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白雪笙笑了一下,手指下意识的按住了缠着绷带的手腕,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就是表皮被划伤了一点,等伤口结痂就好了。”她今天穿的是有布料很薄的长袖,能看到她手腕上缠着的层层绷带,隐约有血迹渗透出来。
一旁安静下来的莫双柠忍不住开口:“雪笙,那你哪里只是划伤了一点,我再出来迟一点,你手腕都要被切下来了好吗!”
“好了,”白雪笙柔声安抚她,“这不是托你的福没事了吗?”她笑着看向傅庭渊,“昨天已经去医院包扎伤口了,医生说只要按时涂药就不会留下伤痕。”
莫双柠看着白雪笙,一直叹气,似乎是对她很无语似的。
傅庭渊点了点头,语气温和下来:“好好照顾自己。”
白雪笙微笑的应了一声:“我明白的。”
门口,洛南初终于还是起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