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提着拳头一声不吭的砸在奥科瓦的身上。
奥科瓦一开始还能发出惨叫,到最后彻底无声无息了下去,自从鼻子里面喷出几丝血沫,双腿神经质的抽搐着。
他几个狐朋狗友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奥科瓦被对方打得昏死过去,他们噤若寒蝉,一句话也不敢说。
房间里充满了死亡的气息,直到洛南初赤着脚从床上跳下来往外跑,那个男人从松开了奥科瓦几乎被砸瘪下去的胸膛,朝着洛南初追了过去。
洛南初咬着嘴唇一声不吭,跑得飞快,在门口的时候被他抓住了,拦腰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她在他怀里死死的挣扎,男人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伸手把她夹在一侧,抬步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洛南初被他夹在腰上,挣扎了好几下,直到精疲力尽没有力气动弹,才任由他单只手抱着她往这几天她被关着的屋子里走去。
对方目前为止,一句话也没说,但是洛南初知道,他现在恐怕是极端的生气。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最应该生气的人难道不是她吗?被他从美国绑架到这种地方,吃不好穿不好还要被他恐吓,好不容易逃出来还差点被卖妓院了,明明都是他害的,他凭什么生气?
洛南初咬着唇,红着眼睛心里想得很委屈。
他回到住所,一脚踢开了原本就不甚牢固的门,“哐当”一声,整扇门都被他踹下来了,洛南初看了一眼“啪嗒”掉在地上的大门一眼,没吭声。
男人走进去坐在沙发上,抬手把她放了下来,洛南初脚一沾地就想跑,被他一把捞了回来按在了膝盖上,洛南初还没有回神来,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她原来还不可置信,直到男人再次抬起手扇在了她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