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才是魔鬼,她差点烧死了宫衡,也彻底杀死了那个单纯不谙世事的夏景年。然后把他们彻底囚禁在八年前那场旧梦里面,至死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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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易没有想到,傅庭渊会从伦敦找上门来。
他居无定所,但是对这个男人来说,好像是想找就能随便找到他这个人一样。
他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
……
昏暗的单身公寓里面,窗帘拉得很紧,四十平方大小的空间,干净到可以称得上没有任何人气。
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椅子。
唐易进来的时候,看到得就是傅庭渊衣冠楚楚的坐在他房间里唯一的那张椅子上端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咖啡杯在喝咖啡
桌上是同样不知道哪里来的咖啡壶。
真是莫名其妙的破讲究
男人见到他,朝着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要喝一点么?”
好像他才是这个房间里的主人似的。
唐易无声的走了进来。他穿着黑色的风衣,里衣也是黑色的,身上是属于冬天才有的冷肃气息,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把裹着薄薄冰雪的尖刀。
他走过来坐在床上,把藏在袖子里的手枪放在桌子上,靠在床头看着傅庭渊,“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