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不由自主的划过一阵暖意,这种被人惦念着的感觉真好,那种感觉就好像,流浪多年终于找到一片可以气栖息的港湾。
苏曼瑶津津有味的吃起来,厉仲言就靠坐在他的座椅上,平视着前方,鬼斧神工般俊美而毫无瑕疵的侧脸,向来矜贵而寡淡,那双眼仿佛目空一切。
只是鲜少有人知道,他目空一切的原因是,他终其一生,眼中都只容得下一个女人。
苏曼瑶一边呆呆望着厉仲言的侧颜,一边胡乱的扒了几口饭菜,才想起什么重要的事一般的,问:“厉仲言,你怎么感冒了?”
厉仲言的唇角明显有了一个下压的动作,他转过视线,淡淡扫了苏曼瑶一眼,仿佛这个生病的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似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苏曼瑶习惯了他对一切的强势,连生病了,也是一样的强势。也不跟他争辩这些,继续追问,“那你吃药了吗?管家或者方言,应该会有人帮你买的吧?”
“不吃。”
他说得果断,果断中又透着一丝丝的不耐烦,有那么点深恶痛绝。像排斥苦味糖果的孩子一样。
“不吃药,你会继续不舒服,影响工作的。”
“不会,感冒周期一般是一周,我已经过了最严重的时间,很快会痊愈。”厉仲言淡淡道。用“科学”的理论教育起苏曼瑶。
也不是什么多严重的病,如他所说,确实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这样坚持,苏曼瑶也就不再多说了。
她埋头和管家做的香喷喷可口的饭菜奋战,吃了几口,又听见厉仲言哑着嗓子问,“这么久没见,你想我吗?”
苏曼瑶包了一嘴的饭粒差点就这样喷了出来。
还在,她咳了一咳之后,还是硬生生的忍住,并且,略微咀嚼了几下,又咽下去了。
能把肉麻话说得这么一本正经,除了厉仲言也没谁了。
苏曼瑶掰着手指头想了想,很久吗?为嘛她怎么算,都超不过两周呢?
“想啊,我当然想了,我可是每天都盼着能见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