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有点意思!”酒馆老板似乎注意到了这一幕,满是肥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味,似乎对周易这一手很意外。
老朽没有拒绝,拿着钱攥在手里,对着周易千恩万谢了好一会儿,方才离开,不过没走两步,又回过头来,朝着周易道:“老朽方才听着郎君似乎在打听张府的事情,他家的事老朽倒是知道一件,不过就是不知道与郎君要打听的是否有关,张府原先的老总管好像要告老还乡,位置空了出来,不少人都盯着呢!其余可以称得上事情的,老朽便不知道了!”
听着这话,周易眼前一亮,心道:这人可真没白救,临了竟然告诉了我这么重要的事情。冲着老朽拱了拱手,“多谢了!”
老朽还礼,继而拜别,离去了。
周易也朝着周焕道:“我们也可以回家了!”
“啊?不去打听消息了吗?”周焕一愣,不知道周易这话又是何意。
“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了!”周易面带笑意,淡淡地回了一句,先前他虽然有猜测郑有才心怀不轨,可他缺少一个理由,他搞不清楚这郑有才为什么会突然起坏心思来贪他这张搓衣板的技法,要知道他们可是邻居,而且以前还有恩于周家,犯不着这般算计吧?现在他明白了,敢情是张府的老总管要退休了,郑有才这个小管事想往上爬,自然便把心思算到他周家的搓衣板技法来了。
“倒也是个狼子野心的家伙!”周易背着手,往着门外走了出去,面上的笑容更盛,心道:“不过,多亏我当初留了个心眼,敢算计我?我非让你亏得血本无归不可!”
周易出了酒馆,周焕冲着酒馆老板微微鞠躬,也跟了出去。
那大腹便便的酒馆老板看着这两人的背影,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轻声道:“真是个有趣的后生!”
“你说哪个呢?爹!”在柜台收拾的女子听到了自家父亲的念叨,好奇地问了一句。
“还能是哪个,当然是那书生了,小小年纪不简单啊!”酒馆老板拿个鸡毛掸子在柜台上胡乱挥着。
“他?他有什么不简单的?要女儿说,那个憨憨的家伙才厉害呢!一个人就收拾得那群地痞服服帖帖的,武功都快赶上爹了吧?!”
“我,我可打不过他。”老板摆了摆手,“这家伙以后成长起来,可当一国之将领!”
“这么厉害?”女子收拾碎片的动作随着老板这话微微一顿,转头看了一眼老板,“那家伙看年纪不过女儿这般岁数,年纪轻轻,如何能有这般成绩?”
“这话,一点都不过分!”老板脸色一沉,“不过,那书生之才远胜那青年,将来说不得便是一国之运皆在其手掌握着!”
“啪嗒!”女子刚扶起的一个花瓶随着这句话从她的手上滑落,直接摔得粉碎,看着她爹的美目中皆是震惊。
“哎呦,你这孩子,我的金代青花瓷啊!干什么啊你!”
“这不会爹从地摊上捡的吗?什么时候成了金代的青花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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