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片山脉豺狼虎豹数不胜数,根本没有人管理,以至于这片地域长成了如原始森林般神秘可怖。
所以这个地方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乱。
至于有多乱,那是无法想象的。
陆漫漫吃了东西恢复了一点体力,加上她在房间里大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不知为何,心中的畏惧少了些。
萧逸何盯了萧迪恩良久,然后才动唇道:“那个人的婚礼,我允许你参加,但不要留下一堆垃圾让我帮你打扫。”
萧迪恩嘴角微微一勾:“那是自然,我什么时候让哥哥替我操心过,不过我一定会给他一个难忘的婚礼。”
要说到男人,恐怕没有谁如得了萧迪恩的眼,可一旦入了她的眼,便不会轻易放弃,而威廉便是那个能入了她眼的男人。
只是他也是唯一一个伤了萧迪恩的人,捉奸在床的戏码她在电视上看过不少,却从未有一天会觉得这种事情会降临在她萧迪恩的身上。
既然这种事情落在她的头上,那么她必然不会让自己成为笑话。
她要的是让那两个人成为笑话,威廉劈了腿,还敢堂而皇之地和那个女人结婚,仅凭这一点,她萧迪恩就绝对不会让他们就这么顺利结婚。
门外的声响越发安静,陆漫漫的呼吸也变得不再沉稳,她能感觉到门口有人。
几秒之后,房门被人轻轻推开,她下意识地朝后躲了躲,一双澄澈明亮的眸子,却死死盯着迈着步伐朝着屋子里走来的男人。
他有着一张精妙绝伦英挺的五官,却不似那么线条分明,反而多了一抹柔和。
眸中的那股子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劲儿,倒是和严厉爵有的一拼,只是这个人看上去虽淡漠,却不似严厉爵那般冷。
“你们把我抓来,到底要干什么?”
她没有问这是哪里,更没有问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似乎她只想知道他们抓了她来要干什么,其余的一概不关心。
男人眉眼动了动,对她的提问有些疑惑,他以为她更想知道他是谁。
不过显然,她没有这个兴趣。
她看上去是有些害怕,但并没有那么慌乱,头脑也十分清晰,和想象中一样,是匹训不服的野马。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男人婉转好听的嗓音一下下撞击在她的耳膜上。
“不想关心这个,我只想问你抓我来干什么,又什么时候放我走?”
既然都抓她来了,必然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易地走,怕就怕,她走不掉了。
她看上去很狼狈,脸颊上还能看见几条稍深的伤痕。
萧逸何瞧着她的脸颊,拧紧眉头道:“你的脸受伤了,我让人给你拿创可贴来。”
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颗心怎么也安不下来,她还要去找严厉爵,有些事情不能往下拖。
所以,她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坐吧。”
男人自顾自优雅地坐在面前的沙发上,见她还站着,便对她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