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清珊却说道:“不对啊,不对啊,你把女人藏哪儿了?”
安若泰被问得莫名其妙,有心不理他,却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并不想在她面前背这个黑锅,于是问道:“哪有女人啊?”
农清珊再次确认了一下,说道:“呃,难道我的梦是假的?”
安若泰的脸都绿了,说道:“大清早的,你来吵醒我,就是因为你做了一个梦?”
农清珊老老实实地说道:“是啊,我梦见你带了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回来。”
这大姐的脑回路,就问你服不服,就问你气不气,就问你怕不怕。
安若泰决定不理他了,打算睡个回笼觉,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还穿着三角内裤呢,正在晨勃中。靠,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飞快跳上床,拉开被子,将自己埋进去,那表情,仿佛是一个受了伤的小媳妇儿。
这里,伙颜玉也进来了,一看大家都在,气氛还不算融洽,问道:“你俩把他咋了?”
农清珊白了她一眼,说道:“什么把他咋了?老姐我还会偷吃不成?”
唔……
她的经纪人钱春华,一下子捂住了脸,这大姐,咋变成这性子了呢?是不是打开方式不对啊?以前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举动和这样的语气?
伙颜玉也被雷得不轻,但是,她却没追问这件事,说道:“今天镇上的决赛,我们还参加吗?”
安若泰心中装着太多的事儿,在被窝中说道:“孩子们可以去,让他们随便发挥,你们想去就去,不想去就算了,该干嘛干嘛。”
这事儿,他已非常有底气了,不要说中心校的黄校长不敢卡他的节目,就算朵学友书记和刘飞县长,也不敢卡啊。
大老板要玩票,你能不配合一下就算了,还拦着这不是找事儿吗?
这件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安若泰被三个大美女这么一吵,睡意全消,干脆爬起来,拿着大裆土布衣裤就要穿上,却又听见一阵敲门声。
焦韵婵出现在门外,将屋子里的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有一万头非洲大象呼啸而过,心想,这是干嘛呢?大老板咋只穿个三角裤呢?你们三个都守在这儿,是玩狐狸分肉呢还是玩狐假虎威?
但是,她的职业素养地告诉她,这么辣眼睛的事最好别看,否则会长挑针,于是,她果然没看见,在门外问道:“大老板在吗?”
屋内三个女人都转回头,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大家都明白,这丫头误会了,想歪了。
而安若泰又跳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埋了起来,这才说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请问,今儿个有俗客来访吗?”
伙颜玉噗地一声笑了起来。
农清珊笑骂道:“又作诗了,又作诗了,姐最受不了这套路。”
焦韵婵进来,提着七八个纸盒,说道:“大老板,您该穿这样的衣服,你现在这身,偶尔玩一下就好。”
安若泰看向她手中纸盒,发现全是崭新的衣服,不由疑惑地看着她。
焦韵婵平静地说道:“昨晚,我去了一趟县城,只能买到这些,以后我们再换。”
这妞很贴心啊。
安若泰忍不住高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