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盛这家伙,最会顺杆子往上爬。
“阿澈好了?”安盛问。
“二哥和你说的?”帝澜渊睨着他,顺手拿起安盛帮他倒好的酒。
“帝澜沄说的。”
“帝澜沄?”帝澜渊惊讶的问,“我说,你吃错药了?”
安盛心里有火气的说:“你们都不希望我成为你们的亲属,那我还是有自知之明一点比较好。至少,我们还能继续做兄弟,不是么?”
“你放弃了?”不知为何,帝澜渊并不觉得开心。安盛苦笑,端着酒一饮而尽,“不放弃又怎样?难道我要追在她身后一辈子?我大哥那性子你们不是不知道,安决不知道跟哪个女人在鬼混,神神秘秘的,铁定是进不了我们安家的门。到最后,压力都在我
身上。”
正因为太明白,他看的女孩儿,都是圈子里的那些个。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看来看去,看中的竟然是最难啃的一个。
自作孽不可活。
他就是。
感情的事情帝澜渊不好说什么,他自己都没弄明白。两个难兄难弟,你一杯我一杯,喝起来没完没了。过了一会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霍见行进来后,也不说话,自己抱着一瓶酒,慢慢地喝起来。三个人很有默契,谁都没说话,就静静地喝起来。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千滢月扶着帝澜渊,帝澜渊身子一晃一晃的,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千滢月身上。千滢月根本扛不住他,跟他一下子摔倒在客厅的沙发里。
他明明都醉了,眼神都散了,还努力在看她。
千滢月忽然笑起来,她伸手点点他的鼻子,坏心的问:“帝澜渊,你是喜欢千滢月还是喜欢莫晚儿。”
“只爱你。”
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男人把头埋在她胸口,还蹭了蹭。
千滢月脸红了。
她抿着唇,说:“你……你松开点。”
“老婆,难受。”他咕哝着,千滢月没听,又问了一遍。
“你说什么?”她凑过去,努力听他说的话。
好一会儿,帝澜渊才说:“难受。”
千滢月瞬间紧张起来。
她站起身问:“哪里难受?想吐吗?还是头疼?”她挣扎着要做起来,帝澜渊压着她,不让她起来。浓浓的酒气吹在她脸上,千滢月嫌弃的皱皱眉,推开他的脸,想从沙发上滑下来,再扶着他起来。谁知道帝澜渊以为她要掉下去,用力紧了紧放在她腰上
的手,咕哝了一句。
就这么短短的几分钟,千滢月折腾的浑身都是汗,特别不舒服。
她也没了逗他的心思,气得要命。
“帝澜渊,以后你要是再把自己喝成这个德行,你就死定了,你知道吗?”她凶巴巴的说一大堆,对方也没半点反应,反而在她身上又蹭了蹭。千滢月推了推他,没推动,大口喘着气说:“喂,帝澜渊,你松开点好吗?很热的!”